甲妇人:“这袁大牛家,可真是发了,这不但买了牛车田地,现在还要盖房子。你说,我们要不要去问一下,还要不要请人做事,听说现在做事的,都是廖一文媳妇的兄弟带着人给袁大牛家做事。”
乙妇人;“你那消息都老早了,这几天啊,人媳妇都跟着一起去做事了,眼瞧着人家发财,这好事,咋就没让我给碰上。”
丙妇人:“人刚种那会儿,不是来村里找过人么?当时咋不让你那口子去,说不定现在你也跟着挣钱了。”
乙妇人:“说我,你家不也一样,当初人家出五十文一天不去,后来啊,见请不着人,都出六十文了,也没瞧见去啊!”
甲妇人:“行了,你们都别瞎起哄,那时候谁家不是忙着自家的田地,这两天都忙得差不多了,也都闲下来了。”
“谁说不是呢,就不能等我家那几亩种完再招人么,哎,错过了啊!”
其他人听了,纷纷点头。
这刘寡妇也看到了一车的青砖,听了众人集聚在一起说的话,心里暗自道:等你们家种完,人家地里的苗都老高了。
一边想着一边往袁家走去。平常最八卦的人离开了,别人也不在意,正谈论起劲,谁会在意多一个或者少一个人。
袁家,柳氏躺在自个儿屋里,盘腿坐着嗑瓜子,好不清闲,一边磕着一边小声嘀咕着,时不时眼神凶狠,说几句,吐出一口的瓜子壳。
这事,还得从袁花家买了三十亩地那会儿说起。
村长和薛难去县里把那地契拿回来后,在袁花家吃了一顿,又带着一小坛子酒有些醉醺醺地被薛难送回去了。
薛难送他到家门口,转身赶着牛车就走了,村长也没请他去家里坐一坐,彼此都明白,叹了口气,敲了门,他媳妇出来开门。
瞧见他脸红,身上那散不去的酒气嘀咕了几句,拿过那一小坛子酒,免得村长不看路,摔着了,酒坛子也摔碎,回头醒了又要免不得说自己一番。
村长媳妇先把酒放在一处,然后去端了一碗水给他喝,数落着他不该喝那么多酒。
村长有些醉醺醺的,也没在意,和他媳妇说着今儿个去了县城里,他媳妇一听,就问,去县城里干嘛,村长只说办事去了。
说完脑袋有些发晕,就想回屋休息,奈何这下他媳妇一问到底,一直追问着,村长现在脑子晕乎乎的,也就全一股脑儿说了出来,给袁大牛家弄地契去了,就那荒地,他家给买了。
说完后,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村长媳妇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和村里其他人聊天,这话就顺嘴说了出来,村里的妇人嘴碎的多,平时哪个家发生点事,离得近的,都会说一嘴,这事自然一个传一个都晓得了,这村里的妇人晓得,回家省不得说道一下,当家的爷们儿也晓得了,这下到田地里也会谈论一番。
第95章 :不如骰子的声音好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