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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窈娘悲苦 古怪楼主[1/2页]

邪僧 山东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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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和尚真的很特别,他既不像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士一样,对自己姐妹们表面上以礼待之,却怎么也掩藏不住,眼底的厌恶。
      也不像那些严守戒律的和尚,视自己姐妹为洪水猛兽,敬而远之,仿佛和自己等人说上一句话,便脏了他心中的佛法。
      在他眼里,自己姐妹们首先是个人,其次才是在这风月场里讨生活的娼妓。
      他对待自己姐妹们就和对待田间的老农、市井的乞丐、贵人家的小姐一般,并无二致。
      虽然自己当时并没有见识过太多的和尚,但是,自己本能的觉得,他这才算是一个真正的和尚。
      后来,自己知道了一个词,得道高僧,虽然,他的年纪并不大,但是当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脑海浮现出的中第一个人就是他。
      有时候,自己一直在想,如果当时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也挺好的。
      他在万花楼和姐妹们聊天,自己时不时地插科打诨。
      只是老天爷好像从来不会顺从自己这些人的意愿。
      就像自己小时候,不想父母把自己卖到青楼换钱一样。
      没过多久,他就走了。
      是因为窈娘姐姐。
      而自从良离开万花楼的窈娘姐姐,在第三天被人抬了回来。
      据抬她回来的人说,他们见到窈娘的时候,她的尸体正被两个乞丐亵渎。
      是的,窈娘姐姐已经死了,在她满怀希望的从良离开万花楼之后。
      当日她穿的那一身粗布衣服早已被撕扯的破烂不堪。
      当日她脸上带着的微笑化作了满楼姐们脸上的化不开凄苦。
      窈娘离开万花楼之后,碰到了曾经自己的恩客,落剑山庄的庄主裴罗业,裴罗业听到窈娘说已经从良,现在暂无居所,就邀请窈娘到落剑山庄小住,顺便庆祝窈娘得获自由。
      因为这位裴庄主一直口碑不错,自己与他也是相识已久,窈娘便同意了裴罗业的邀请。
      当晚裴罗业便为窈娘举办了宴会,庆祝窈娘脱离苦海,得获自由。
      不曾想,到了半夜裴罗业趁着天黑摸到了窈娘的房间,言称窈娘既然已经从良不如委身于自己,期间动手动脚。
      窈娘因自废武功,不敢和他翻脸,便与之虚与委蛇,称自己已经从良,即便是裴罗业想要收了自己,也得选个黄道吉日。
      裴罗业几次三番要求被拒,借着酒劲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掐住了窈娘的脖子,压在了桌子上,
      “你个婊子还跟我装什么纯情!”
      “你身上的哪一个部位爷爷没见识过!”
      “爷爷来跟你商量那是看得起你!”
      “离开里万花楼,没了靠山,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千人骑万人尝的玩意儿!”
      可怜窈娘自废武功,毫无还手之力,就这么被裴罗业活生生的掐死了,直到窈娘没了喘息,酒劲儿上头的裴罗业也没有停止身下的冲刺。
      第二天醒来的裴罗业看着身边早已没了声息的窈娘也是被吓了一跳。
      不过随即缓过神来。
      她都从万花楼里出来了,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整以暇的穿戴好,这才叫下人进来,让他们把尸体丢出去。
      下人偷懒,抬出府门就找了两个乞丐丢了几个铜板让他们给抬到城外乱葬岗。
      两个乞丐满怀欣喜的捡起铜板,抬着窈娘的尸体往城外走去,在途中,一个乞丐发现这具尸体长得绝美,便动了心思。
      于是便有了抬窈娘回来的两人看到的那一幕。
      当窈娘被抬回来的时候,那个即便是被骂、被人泼酒都满脸真诚笑容的和尚,不知何时不再笑了。
      他盘坐在窈娘身边,双手合十,许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他起身来到自己姐妹们身前,没有行佛礼,而是深深鞠了一躬。
      “是我错了。”
      不知何时在他脸上消失的笑容再度浮现。
      只是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或者是回忆总是会自我修饰,那再度浮现的笑容,再也不如先前那般洒脱。
      “我妄图渡诸位脱离苦海,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认为的苦海在诸位看来是否也是自己的苦海。”
      他没有再自称贫僧。
      “这一切皆因我而起,就由我去终结。”
      然后他便离开了万花楼。
      能成为窈娘恩客的人自然也不是凡人,裴罗业不知从何处得到了唯我来为那个叫窈娘的娼妓报仇的消息。
      自然也就知道了唯我出自禅宗的消息。
      落剑山庄源自三大剑宗之一的擎山剑宗,裴罗业更是擎山剑宗大长老的嫡亲外孙。
      裴罗业紧急之下赶忙联系到了自己外祖擎山剑宗的大长老裴松阳。
      裴松阳多方请托之下找到了禅宗门下。
      当唯我来到落剑山庄的时候,迎面走来的是自己的师傅道真……
      “师父,我一直在找自己要修的禅。”
      “也许,现在我找到了。”
      再后来自己听到他的消息就是,他叛出了禅宗,还把佛门祖传的洞天福地婆娑净土给抢走了。
      至于落剑山庄,在那一天之后就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
      自己听到的关于他的最后一则消息,是他在漪澜江畔独战佛门九大佛陀,力竭身亡。
      ……
      了尘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祈祷太阳晚点出来。
      就算是当初跟着自己师父做早课的时候,也没有今天一样。
      只要一想起来打开门之后所要面对的,了尘就想找个木板把窗户钉起来,
      只要阳光照不进来,那就不算明天!
      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即便了尘再不愿,第二天的阳光还是和往常一样,洒进了房间了。
      纵使了尘用被子遮住了头,也于事无补。
      因为……
      有人把了尘的被子掀开了。
      了尘看着凑到自己脸前来的那张俏脸,直接跳了起来。
      “你醒了?”
      阿廖莎看着站在床上的小和尚问道。
      “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
      阿廖莎皱了皱自己的高挺的鼻子,
      “昨天的那个绣球你不记得了?”
      “昨天是你?”
      “废话!”
      阿廖沙斜了还站在床上的了尘一眼。
      “你就准备这个样子和我说话吗?”
      阿廖莎伸手上下打量了一下了尘。
      此时的了尘正单腿站在床内的一角,拉着被子挡着自己。
      了尘看了一下自己的造型,不还意思的丢掉了手里的被子。
      自己又没脱衣服睡,有什么好挡的!
      不过也得亏自己昨晚没脱衣服,不然今天一大早就得尴尬着开始这尴尬的一天了。
      “贫僧了尘,不知女施主怎么称呼?”
      从床上下来的了尘回过身去整理了一下衣服。
      “还有,就是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施主可否能帮贫僧找到那个带贫僧回来的前辈吗?”
      “你……”
      “停!停!停!”
      阿廖莎不耐烦的打断了还想提问的了尘。
      “你一次提这么多问题,我哪里记得住!”
      “一个一个慢慢来!“
      “哦。”
      了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光头。
      “那请问施主如何称呼?”
      “阿廖莎·巴勃罗·迭戈·荷瑟·山迪亚哥·弗朗西斯科·德·保拉·居安·尼波莫切诺·克瑞斯皮尼亚诺·德·罗斯·瑞米迪欧斯·西波瑞亚诺·德·拉·山迪西玛·特立尼达·玛利亚·帕里西奥·克里托·瑞兹·布拉斯科·毕加索。”
      “?!”
      “你称呼我阿廖莎就行了。”
      阿廖沙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了尘不必纠结这件事。
      “那好吧,阿施主……”
      “是阿廖沙!”
      “哦哦,沙施主,我……”
      “是阿廖莎!阿廖莎!”
      “哦哦,廖施主……”
      “算了,随你便吧。”
      阿廖莎一手扶额彻底放弃了挣扎。
      “那廖施主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啊?”
      了尘一脸尴尬的问道。
      “这里是万花楼啊。”
      阿廖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万花楼?万花楼是什么楼?”
      “当然是青楼啦。”
      阿廖莎伸出一根纤纤玉指缠绕着耳畔的一缕秀发。
      “青楼……”
      好吧,了尘心里存的那么一点幻想彻底破灭了。
      了尘本来还安慰自己说,这也许就是那位前辈和自己开玩笑。
      没想到自己还是想多了。
      “青楼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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