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旋即缓缓地抬起了眸子，目光无波地看着他。
她的人还活着，可是那双眼却像是失去了神采。
郁衍没什么好抱怨的，因为这都是他的杰作。
明明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他却不知怎的，内心堵得慌。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动摇，这都是南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郁衍不断地想要说服自己，可是他想得越多，心里就越难受。
折磨南棠没有叫他心情舒畅，反而给他的身上加了一条锁链。
锁链是愈变愈多，压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郁先生，我吃好了。”
见他叫了自己却又什么都不说，南棠放下了筷子款款地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她没有满怀恨意的叫他郁衍，而是客客气气的喊郁先生。
只是那一声郁先生里面带着无尽的疏离，就像她本人一样，丝毫不愿同他靠近。
郁衍眼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回了屋子，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棠的确是学乖了，她不会再叫嚣不会再反抗，不会再瞪着那双猩红的眸子，说要报复他。
可是她也失去了灵魂，失去了生气，仿佛任何人都可以左右她，将她挥之即来招之则去。
这不是郁衍想要看到的，他没有了那种复仇的快感，皱着眉头坐在餐桌边，饭也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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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恶心的嘴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