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品牌各异的小食品,背后的卫生方面,总是不太让人放心。
蛋烘糕、油炸饼摊,一两周会光顾一两次,
两个蛋烘糕,合计五块钱;
两个油炸饼,折扣价为十元钱;
孩子们如果要吃的话,杨鲲,历来是支持的,毕竟是热食。
“今天开心吗?”
“不开心!”
“怎么啦,儿子。”
“作业太多了!拖堂的老师,不是好老师。”
“哈哈哈哈,作业多嘛,一会儿到家了,就赶紧做吧!没必要不开心啊!”
先放学的杨皓轩牵着爸爸的手,与爸爸倾诉着。
是啊!拖堂的老师,真不是好老师。
杨皓轩说的在理,更是杨鲲日常思想导引下的一种觉悟。
不多时,五年级八班的大队伍也出来了。
“学好本领,报效祖国!”
“看到家长的同学,请出列”
振奋的口号,从儿时就开始打鸡血似的,震撼着警戒线外的家长们,迸发出更多“望子成龙”的急躁,可苦了孩子们,带来了更多的压力。
杨鲲一刹那定义着。
“爸爸,妈妈呢?”提着饭盒,背着书包的杨斯芮出列来到杨鲲面前,问询着。
“妈妈在家呢。”
“我们延时服务的时候,我把今天的作业,都做好了,回家可以玩啦。”
“哼,哇……”一旁的杨皓轩,哭丧着脸,硬生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干什么,儿子。怎么一天到晚,说哭就哭呢?”
杨皓轩的确是,从小到大,妈妈总是说。
“想哭就哭,该有的情绪宣泄,是正常的!
小时候,哭多一点,长大了,就不会再有眼泪。”
儿子就以这样的恣意宣泄,眼泪,长年累月的没有停过。随时遇到不如意、委屈或者不开心的时候,特别是不准看电视、不准看手机的那一刻,眼泪,偶,眼泪。
哈哈哈,杨鲲想来都差点笑出声来。
小时候,哭多一点,长大了,就不会再有眼泪。
杨鲲老婆的主导思想,可儿子都快九岁了,眼泪说来就来。
也不知道,老婆定义的长大了,就不会再有眼泪。
这长大了的定义,到底是多少岁?
哈哈哈哈。
杨鲲不得不笑着。
“没事儿啊!儿子,你要是不想做作业,也可以不做啊!
没听说,读书、上学,必须要做作业的啊!”
止住了眼泪的杨皓轩,牵着爸爸的手,与姐姐一道,上车,杨鲲关上了后门,进到了驾驶席,点火,连上手机蓝牙,挂挡。
“是我装模作样在瞎掰,
还是他们本就心怀鬼胎,
有人不知悔改,
迷雾中混淆黑白,
在情怀里市侩,
旁人不敢来拆穿,
看似时来运转,
实则在顶风作案,
待曲终又人散,
这一出还有谁在围观……”
这些年来的上下学路上,杨斯芮倒是让杨鲲,吸收到了好多新的流行歌曲。
也算是杨鲲陪伴孩子们的岁月里,收获到、领略到的一些新的认知。
摇下前排车窗,风柔柔的,轻轻的,如亲吻着后排的女儿、儿子一般。
车内的温暖,也透过风的循环,送向了掠过身后的街面。
第二十三章 下班接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