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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二五仔的末路[1/2页]

草莽之辈 溟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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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
      胸口豪情消散,表情变得僵硬,凶器青铜铤也被收回身侧,李陵干笑一声,垂下头看着身前跪拜之人: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啪,蹬蹬。”
      手撑着地面,把自己从地上拔出来,龙套二号瞪了李陵一眼,恨恨道:
      “信,我当然信。我可不想再被你压上一次,再来一回,非得把握膝盖给跪红喽。”
      “哈哈。”
      面对面前散发近乎实质化的怨气,做了亏心事,心里发虚的李陵也唯有干笑以对。
      不然,总不能叫他恼羞成怒,黑化发狂把周围看见这一切丑态的人通通灭口吧。
      他李少卿只是不像对汉家子那样在意降胡,可不是动不动就杀人的变态。
      李陵(露出一嘴白牙):听老人家说,爱笑的人运气总不会太差。没准正是因为进了胡营,压力太大,一张脸绷得太紧,从来没笑过导致的呢。
      不过……
      李陵(捻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回犯了蠢,也让我趁机认识到了自己——在对待属下的赏罚上,我自认没有徇私枉法,二千石的亲儿子照样上战场没了胳膊,唯一欠缺的是为将的个人形象,塑造的太过强硬,尤其是对降胡。
      (那队被你抛在木塔下面送死的二五仔可不会认同你的“赏罚”,被你逼得拔出兵刃和你拼命的走狗也不觉得有什么柔和)
      李陵(什么都没听见,言语自若):不能再板着脸,要笑口常开,只有这样才能和兵士们打成一片,得人死力。
      就像这样……
      “哈哈哈!”
      震耳的大笑响起,惊得周围众降胡浑身一震,继而茫然四顾。
      知道的,知道他是抱着这种想法开导自己;不知道的,真的是摸不着头脑。
      “发生什么了,这汉大人怎么突然就笑了?”
      一名降胡疑惑发问。
      “不知道。不过,他也不是突然笑,刚才就有了,只是声音太小,你没听见。”
      开口纠正了同伴的一个错误,龙套抬起手一指,指向某人,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地推测道:
      “我觉得,但很可能是因为统领,别忘了,咱们的统领刚刚还是要和汉大人一决生死呢。”
      “这样啊,那可真是让人为难,咱们是帮助统领好啊,还是讨好汉人妙啊?”
      揪完发辫,那沾了油腻的手往身上胡乱一抹,降胡眉头紧锁,对手中那尚未消去的滑腻感到不适。
      降胡(信誓旦旦):以后一定要勤沐发,南边的那位大贤人、大圣人,专门替人解梦的周公不就是说过“一沐三握发”,要洗三次头发吗?
      (那句话不是这样理解的,后面还有一句“一饭三吐甫”,你这是在断章取义)
      “这还用考虑,当然是哪个官大帮哪个喽。”
      “那他俩,到底谁的官更大啊。”
      “这还用吗,肯定是汉大人,你没瞧见统领巴结汉大人那副样子,哈巴哈巴的,和讨主人欢心的狗子差的只有那条尾巴了。”
      “哦,是这样。”
      “扑蹬蹬。”
      双方并没有遮掩的意图,对话清晰无误地传入哈巴狗·龙套二号耳中,听的他一个趔趄,差点没重新摔回去。
      “嘎吱,难道,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有风骨,在旁人看来就是一条狗吗?”
      攥紧拳头,仰起头,一双不甘的眼睛看向天空,龙套二号喃喃自语。
      “……盯。”
      经过一段旁人看不见,想来是无比激烈的心里斗争后,其人目光向下移动,移到手中攥着的青铜铤身上。
      什么,你说,人都被压着跪下了,居然还抓着兵刃不放?不应该双手抵住下压的长铤,脸红脖子粗地拼命抵抗吗?
      亦或是,他爱长铤爱的深沉,更胜过自己?就像那些把自己亲人,乃至自己血祭给兵刃的(变态)铸造大师。
      其实,并不是。
      说起来丢人,在发现无论如何也不是对手后,我们的龙套二号就把全副身心都用在了如何生气上面,压根就没考虑要怎么抵抗。
      也正是因为他是真的忘了,没有谋划阴谋,他才能留下手中的长铤。
      否则,就他那个除了走狗系技能无师自通,其余系全部灰暗的样子,怕不是第一时间就会被李陵发现。
      “话难听,说的却不假。嘭,我不就是做狗做的乖巧,讨的了主人欢心,才会得到各种许诺吗?
      “就像去长安,一个不乖的狗怎么能去汉人皇帝在的地方,参加什么庆功宴,得什么封赏?”
      人一旦有了偏向,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没错,xx就是那样,继而坚定内心,下一些平日里不敢去做的事情,就好像龙套二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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