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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改行当法医 4[2/2页]

福缘策 栾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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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不抽我就不抽!”银汉上厨房不过来。俏月说:“等不咳嗽了再抽,吃着饭也得抽烟。”惠慈进里屋去,也没把烟掐灭。俏月找银汉:“进屋吧。”银汉不去。俏月没招了:“都那么犟。”碧喜来劝:“咱爸上大学时就抽烟,哪能你说一句就戒了。”银汉回忆小时候的事:见惠慈掏烟,就说:“爸,别抽了,这就吃饭。”惠慈一沉脸,点上了烟。“抽它干嘛,多呛得慌。吸烟有害健康。”银汉试着想捏走。惠慈躲开银汉的手,烦躁说:“滚。”银汉气哭了,惠慈笑笑,也不道歉。
      谷建军接到内线传来的消息,说跨省贩卖妇女案罪犯今天夜里乘火车到句源。建军带着顾塔和小童去堵,顾塔扮成农民工,建军和小童扮成叫花子。到了火车站,建军扛着包裹守着出站口,取出一个破编织袋席子坐上,眼睛时不时从破帽子下面敏锐地搜索着前方出站口处。列车到站,旅客熙熙攘攘在通道那头出现。建军马上锁定目标,给顾搭打手势。这是一前一后两个警察,中间四个穿戴各异的年轻妇女。前面的警察粗壮矮胖,后面的个子高大。建军轻轻一踢小童慢慢靠过来,然后扑向后面那个高大个子的警察,大喊一声把他按倒在地上。顾塔在前面截住粗胖矮壮警察,小童也过来协助。大个子翻身朝建军猛踢一脚爬起来就跑。建军大喝:“站住!”大个子顺着人流疯跑,正好一辆公交车进站,差一点撞上。建军赶上,上前一把要抓他的衣领;大个子往前一探身,建军抓住了裤腰。两人拔河一般同时使劲,腰带扣断了,大个子的裤子被拽下来,一跤趴地上,腰里的枪掉了出来。他翻身就踢,建军闪身,右肩膀上擦了一下子;大个子爬起来要接着跑,但是裤子被建军拽着,绊倒。建军按住他反铐上,大个子趴地上直喘气。建军也有些喘:“我问你还跑不?不跑我就给你提上裤子,再跑你光着。”大个子说:“我是警察,解救被拐妇女。快点开了手铐,要不出了事你兜着。”建军把他的枪捡起来,用劲一扭笑道:“还弄个塑料枪。我才是警察,你是假的。能糊弄过去?这是俺的业务。试试谁厉害,你还得怕我。”
      案子破获以后,建军喊着吴文军和小童,邀请银汉和鉴定中心几个爷们喝酒。银汉带来水果和王浆酒,建军笑道:“红星二锅头对咱胃口。这泡的是王胎,马蜂的儿子。”银汉说:“蜜蜂的孩子。”建军说:“蜜蜂的孩子成了酒鬼。”
      酒过三巡,建军话多起来:“你不知道那两个贼有多花哨,整个就是个二五眼。这趟车下来的人还真不少,差一点看走眼。他们不难认,俩警察一前一后,怕四个妇女跑了。我给顾塔使个眼色让他盯住前面的,小童要帮忙,我说你去帮他。大个子劲真大,差点按不住他。咱是谁,跟我较劲,不给他提裤子他就得光着,看丢人不。”吴文军说:“昨天这个案子建军辛苦了,咱吃了饭早歇着吧。”银汉说:“我下点面条去。”建军说:“才九点多,再喝会,逮这俩人累不着。”文军对银汉说:“建军身体不错。我不行,一打斗出一身汗,回头就感冒。上回抓那个越狱犯,差一点弄不过他。去十来个人抓他,愣是让他跑了。堵了他半个月才找到,他在秀城人民旅馆里住着。我和建军装成酒晕子,找个袋子装上垃圾就进去了,俺俩一边抬着杠一边放行李。那小子正在被窝里坐着,凶巴巴地说:你俩干啥的!”几个人都被情节镇住,一动不动看着吴文军。吴文军接着说:“我看他把手伸到枕头底下,咔嚓一下子,这是子弹上膛了。建军还是跟我说晕话:也?这屋咋有人?你是干啥的!那小子说:这屋是我包的,你俩出去。建军说:这是我刚包的,你出去!你包的,你的发票呢?叫我看看。”银汉赞道:“很机智。”建军笑了,说:“我哼一下鼻子就过去了,俩眼看着他装傻,说:你要没有发票,你出去。往床上一坐,他烦得不得了,拉抽屉拿发票。我一下子扑上去,上去就抓住他的两个手脖子。”银汉说:“好危险。”建军说:“他多大劲不,跟个鲤鱼样扑腾,俺仨在屋里较劲,沙发掀翻了,电视也掉地上,啥都打得稀碎。多大会子才铐上了他,就那他也不消停,给他戴上脚铐才老实了。”银汉紧张地说:“你俩伤着没有?”建军说:“皮外伤,根本不当回事。”文军说:“脖子差点折了,我的头懵懵的。有邻居来问是不是地震了,服务员说楼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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