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弟教给我一个法治咳嗽，这有个穴位。胸口正当中，上下来回蹭，就能不咳嗽。”
闪锐被吸引进来，问：“你们说什么？”志凡对锡平说：“前几天看了个动画片，眼看着翻江倒海、天崩地裂，跟真的一样。”“你说的是那个《神通火娃》不是，我看了，真是厉害，就是翻江倒海、天崩地裂。”闪锐兴奋地说着，手舞足蹈。忽然大家安静了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只见徐晶从门口鞋架上拿出刷子刷刷鞋，对于娜娜说：“娜娜，我用用鞋刷子。”娜娜说：“你用吧姨。”闪锐巴结笑着说：“徐科长家里没鞋刷子？”众人都不言语，闪锐尴尬发出了一串声音：“喔唔，?H…嗯…哦…呃。”徐晶胀红了脸正色说：“上班没事榷大空。庞局长见了，都精简掉。一说起来翻江倒海，兴奋得就跟得了多大好处一样，这都是欠吃亏。怪不得叫窜天猴，窜去。”把鞋刷子往原处一放，?O了?O衣服走出去。
闪锐又见小宋似笑非笑的神情，越发觉得在雾里。众人各自回去，闪锐脑子懵懵的，正遇到夏明红走过来，差点撞上。明红问：“闪锐，干嘛呢？”闪锐嚅嗫：“我今天烦。徐科长又糟践、裁坏我。”“徐科长是长辈，说一句怕什么。糊涂老的没不是，年轻的不能跟年龄大的计较这些琐事。”明红说着就走开了。闪锐不自觉走进银汉办公室：“主任。徐科长……我刚才见了夏主席，她不让跟年纪大的计较。”“来坐。”银汉倒一杯水给他，“徐科长说什么？”闪锐说：“刚才我们几个在户籍室里说前几天演的那个电影，里面天崩地裂、翻江倒海。徐科长来找鞋刷子，说我兴奋得跟个……我兴奋也没碍谁的事。”银汉说：“徐科长情绪有些失控，你多包涵。”“呀。”闪锐咧着嘴也合不上，窘迫了好一会没找到应答的词：“嘿嘿，我走了主任。”一跳一跳地走了。
闪锐心里一直别扭且没底，主动找徐晶百般巴结。徐晶自然无事，很喜悦。说起住所，徐晶说：“我们家院子潮，整天晒被子。你叔说另外买栋房子，我不能操心这些，觉得心里坠得慌。”闪锐巴结说：“我也是。一听说买房子置办田产，心里就满满的。”“就是。你叔说地势高的地方不潮湿，市里就天房沟那一片地势最高。”闪锐说：“天房沟边上不是有个易燃品仓库吗，我觉得还是离得越远越好。万一爆炸，多可怕。”徐晶脸通红，窘怒片刻呵斥说：“你家离得也不远，也能炸到你家去！”银汉下班出来，看见闪锐蹲在门口。银汉说：“下班了，怎么不回家？”“我，我……”闪锐迟疑又为难的样子，没说下去。“走吧，一块走。”出了门，闪锐说：“什么时候才能不背运？”“病好了情绪就好了。”闪锐说：“我觉得还不如不治。”银汉说：“药物对身体有伤害，但是不治不行。好好休息、补充营养，医疗加食疗，多管齐下。多吃点蒜有好处，大蒜可以抗结核。”闪锐扭头问：“真的？”银汉认真地说：“真的。古人有诗云：咬定大蒜不放松，立根就在蒜当中。满嘴蒜气浑不怕，只要结核不发生。”闪锐一下笑了：“主任，你多好。”
碎尸案勘验后，银汉赶回来问祖良：“结果怎么样？”祖良说：“HI直线距离异常。跟这个骨骼造影指标无法认定为一个人，说明这具尸体不是失踪那个人。”“那是另有其人。我跟建军说一声，让他们扩大搜索。”银汉刚出去，庞垒就来电话：“小汉呢？”王祖良说：“跟建军商量案情去了，又有一点新线索。”庞垒说：“你过来一趟吧。”王祖良进庞垒屋，见尹丽敏坐在靠门不远的座位上，就笑脸打招呼。尹丽敏微笑着说：“祖良这两天辛苦了。”庞垒问：“结果出来了吧？”“不理想。”王祖良掀开资料找数据。庞垒先不耐烦：“怎么不理想？”
四 改行当法医 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