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走,刘淑玲笑了。
忠黛见了银汉就坐在他跟前看着脸说:“银汉,那个谁问我。”接着,海英和金淑瑶也走了进来;然后,淑玲也轻轻地走到门前。银汉问:“谁?”忠黛转悠着眼珠说:“俺几个都不知道啥叫同性恋,你知道不?”银汉说:“不明白同性恋什么意思,怀疑幼年跟母亲有矛盾引起。”忠黛垂下眼皮说:“就是,你当医生的也不知道。”金淑瑶用手一掸战忠黛的肩膀。银汉说:“在学校的时候,有过一本教材,走马观花看了看。我认为心理问题大多跟躯体病痛有关系,有些不良的感受,要在人生这个大课堂里学习和纠正。”淑瑶拽忠黛:“走吧,你别丢人了。”“你慌啥,坐会呗,啥事。我昨天上霍殿林那屋转转,他上着班睡着了,打呼噜,刚挨了老庞的吵。银汉,你睡觉打呼噜不?”银汉说:“不大清楚,这得问彩娟。”忠黛说:“俺家薛志恒多能打呼噜不,我睡着了就听不见。俺国明也打呼噜,可是他烦他爹打呼噜。薛志恒打呼噜多响不,邻居都听见了。”金淑瑶说:“俺对象他科长就是有名的大呼噜。人家打呼噜都是:喝、喝;他两头都响:呼、喝不算,当中还有一个哒!”银汉大笑:“呼吸暂停综合征这么严重,会猝死的。你让大哥给他捎个信,让他赶紧手术去。”
少传探头进来,刘淑玲干笑招呼:“谭主任没事了?”少传和气笑笑说:“转转,听着这屋里挺热闹。”金淑瑶说:“没啥事,忠黛不知道啥叫同性恋,来问问。”忠黛说:“都不知道啥叫同性恋。你看,银汉还知道说呢,没谁知道这。”少传紧急转眼珠看了一圈人的表情。淑玲说:“忠黛姐跟阿庆嫂一样,工作灵活,什么事都应付得来。”忠黛说:“我就是阿庆嫂,就是灵活。在咱自己人这里说说笑笑都没关系,要是真的鬼子来了,那可不敢说。”金淑瑶说:“要是外国的打进来,你咋办。”忠黛说:“那得是男的去,谁家女的去。”淑玲笑着说:“那还分男女吗,你看人家赵一曼。”金淑瑶说:“就是。要是问你究竟谁是共产党,给你上大刑,你招不招供?”“我招供,我把你们都招出来。”忠黛抬手欢快地随意指着说,“你是共产党,你是共产党,她也是共产党。”银汉吃一惊,海英也?遄 !跋牛 绷跏缌徂限涡ψ潘担?澳亲懿恍小!敝吟旌敛徽谘冢骸拔也还苣牵??晕液梦叶运?谩!鄙俅?聊プ潘担骸澳且彩恰!痹对洞?磁永莸倪汉壬??谌嗣ι⒘恕
海英给忠黛倒一杯茶,忠黛翘着二郎腿坐在转椅上。佳璇送来了送检通知,忠黛不接,大模大样说:“给海英就行了,我喝了这杯水。佳璇,老一和书记干啥呢?”“开会的吧。”佳璇递给海英就走了。忠黛身子仰在靠背上吩咐:“上边说的啥,你给我念念。”海英看她一眼说:“台湾富商王正权的弟弟王新崛告嫂子黄碧琼占有哥哥的财产,黄碧琼听说周婉的事咱们办得利索,也托咱们鉴定中心给她鉴定。这是上边公安厅下来的任务,鹭港法院让咱出庭作证。”忠黛问:“台湾跟鹭港啥关系?”“王正权在鹭港入赘,带来些财产。他忽然发病,就把财产留给黄碧琼。”忠黛说:“啊,我知道了,男人把家产给了新过门的媳妇。他咋死的?”“又不是委托验尸,咱咋会知道。”
忠黛要过来资料看一下说:“这是王正权的委托书。”“哪是王正权,他已经死了。”“我知道了,是周婉的,不是,黄碧琼的。”海英说:“这是王新崛送来的,说是黄碧琼模仿王正权的笔迹写的假证明。”“黄碧琼送来的呢?”“银汉和淑玲、志凡几个忙活两天了,你还喊锡平帮忙。”“那天市里有个会,我去开会去了。”海英说:“市里开会是头一天,记错了吧?”忠黛垂下眼皮扬着脸问:“黄碧琼的检材呢?”“银汉昨天给你送过来,你说你收起来了,我没见。”忠黛登时醒悟,开柜子拿出材料看,见信封上写着“海韵公司康佳璇收”,就问:“咱中心的秘密文件,哪能写给佳璇,要是丢了咋办?”海英说:“黄碧琼说要保密,怕王新崛做手脚。佳璇的户口不在本地,单位也不是咱系统的,不容易被发现。这还是银汉出的主意,有利于保密。”战忠黛撂下脸说:“以后佳璇送来只给我,别人都别拆封。”“行。”林海英应着,脸红了。
七 把党员全卖出去 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