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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哪里有好人? 3[1/2页]

福缘策 栾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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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才干和夏明红下来安慰几句。明红说:“累的了,歇歇吧在家,我给庞局长说说,不扣你工资。”吩咐找司机。银汉迷糊一阵说:“我得歇歇才能走。”
      闪锐流泪去找庞垒,进门就说:“庞局长,主任病得这么厉害,你也不安慰安慰他。我们看着都不忍心。”庞垒表情稍尴尬:“知道啦。”闪锐低声说:“主任对我多好,我得报答他。他这么支持你,你这样对他,太不仁义。”庞垒和气地说:“老大叔怎么着他了?闪锐,你不用担心;他病了,养好了就行了。你给他说去,让他休息两天,我不扣他工资。”“嗯。”闪锐得了话连忙下去了。庞垒拿起电话就拨号:“消防队吗,我是庞垒。给我找朱昭宇同志接电话。……哎,昭宇同志吗,我是庞垒,你前一阵子要人,我这得了个好孩子,派给你。明天就让他去报到。品质保证好,老大叔说话怎么会有假。嗯,嗯,好。”
      扈美芹和彩娟听说银汉在单位休克了,惊得一声也没吭。美芹小声说一句“睡去吧”,就自己上厨房去做饭。
      银汉在家休息一天,情绪似乎好了些,但还是头重脚轻浑身无力。不住地冒汗,随时可能虚脱。次日去上班,上了自行车,觉得身上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劲。走到半道,胳膊、腿直打颤。好容易到了单位,低着头一个人也不看,免得麻烦。散了早会,依然得面对压头的工作,无奈何只得咬牙坚持。忙了一上午,还没到十一点,头就晕起来,脑子里各种信息乱窜,不断放大、复制,烦躁无法控制。
      下班时走到半道就支持不住,只好下车推着走一会。身子打晃,自行车也扶不住。坐在路牙石上歇歇,掏兜拿糖,却空空的。到了胡同口又支持不住,胡同里春林家的恶狗震天动地吼叫着,仿佛要震塌门扑出来一般。
      昏昏沉沉回到家,躺在床上歇一会。彩娟从当门屋出来,拿着一袋酸奶递过来说:“你喝。”银汉看也不看:“送那屋去。”“咱妈说给你喝的。今天不高兴?”“哪天高兴?”银汉反问一句就出屋,倚着柱子坐在台阶上。彩娟跟出来凑近了问:“那你怎么不喝?”“喝到我肚里,咱妈很心疼;你喝了,一家人就皆大欢喜。所以我也认为你最该喝。”“你喝了也没谁说一句。”“我让人家心疼干什么,怎么那么没出息!万一疼得心衰了,谁负得起这个责。”银汉站起来拍拍土,上厨房去洗手。看到菜板上扈美芹已经切好了菜,并不去炒,回屋睡了。
      第二天午饭后,美芹主动收拾碗筷,彩娟过来擦了桌子。银汉拿过晓风的作业看。美芹拿着酸奶进来说:“我喝好几年了,从这个月起,咱仨轮流喝。”银汉想都不想就回答:“你们喝去吧。”美芹说:“每天两袋酸奶,我往后隔一天喝一次。我第一天喝,你跟彩娟第二天喝;我再第三天喝,你俩再第四天喝,这样。晓风还是每天喝一袋。”美芹今天的表情和态度简直跟尹丽敏一样和气。银汉没耐烦说:“不喝。”接着看晓风作业。美芹更和气地说:“你喝一袋也没事。你不喝,彩娟也没法喝。”“跟她什么关系,我又没虐待过她。”美芹耐心说:“一家人家呢,都有,你没有,不好看。”彩娟笑着跑过来:“咱俩喝。”银汉经不得二人纠缠,只好答应。彩娟拿剪子打开一个小口,银汉却拿着晓风的作业转身回屋。
      彩娟追进屋亲热说:“张嘴。”“你喝吧,剩下点再给我。”“张嘴。”银汉张开嘴,却什么也没有:“干嘛呢这是?”彩娟很吃惊地看着袋子口:“也,剪开口了。没剪开吗?我觉得剪得不小了。”又拿起桌上的小刀挑了一下。银汉说:“开口大点。”彩娟:“不小了,你看看。张嘴。”银汉无奈笑笑,张开嘴。彩娟用力往里捏,一股细得几乎看不清的白色喷泉进入口中。银汉一把抓住彩娟的手止住她:“这么大劲捏,回头捏烂了迸得满身都是。你先喝去,给我留点就行。”彩娟执意说:“你先喝。”银汉耐着性子轻轻把彩娟推开。彩娟往自己口中喷,拿出剪刀又剪一次:“就是,我剪得口太小了。”银汉终于说:“你一次剪到位好不好?真有折腾劲。”彩娟举着酸奶袋子睁大眼睛看着银汉问:“那怎么回事?”银汉嘟囔一句“前列腺有问题”,转身来到外屋。彩娟跟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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