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安曾经的某一朝代,曾有一皇上,疑心甚重,终日怀疑皇后与侍卫有私情。
日久天长,这疑心便在心里扎根发芽生成了毒,待到皇后有了身孕,他非但没有欣喜,反而酝酿了一个骇人听闻的计划。
笃定了皇后与人私通,才会有了“孽种”的皇上,在耐心等到她养胎许久之时,才将她私通罪名挑明。
众臣不信,认定显明的皇后绝不会做出这种无耻之事,大臣对皇后的信任,更是激怒了皇上,于是,便用了个极歹毒的法子——将已经快要足月的婴胎,活活从皇后的肚子里剖了出来,溶血认亲!
他之所以这样做,是笃定皇后必定与侍卫有私情,然而,溶血认亲的结果,却令他大惊失色,那婴孩,的的确确就是他的亲生骨肉。
悔不当初的他,再懊恼也已经没了用,被强行剖开了身体的皇后,早已经血流满地,僵硬了身体,而那小皇子,同样连一声啼哭都尚未来得及发出,便随着母后去了。
这血腥至极的事,就这样被史官记载了下来。
而那残暴的皇上,也成为了百安历史上的一个污点,提及他,人人都可用昏君二字评价。
也是因此,在听到慕宝筝要求取出婴胎,溶血认亲的时候,和太妃才会禁不住勃然大怒。
慕宝筝却将那脊背挺的越发坚实,“臣妾既不敢暗示皇上是昏君,也并不认为皇上是昏君!”
“只是,也请娘娘与皇上体谅,臣妾除却是皇上的妃嫔,也是这尚未出生的孩儿之母啊!”
“臣妾既不舍让皇上难过,也同样不忍让这清清白白的孩子背负了那见不得人的猜测!”
她眼底闪烁着泪光,那微微扭曲了的面容,无一不在倾诉着此刻她内心的悲痛。
只是,与她面对面站着的慕长歌,还是能够透过她那莹莹泪光,一眼望穿内里隐藏着的,锋利至极的怨毒杀气。
慕长歌幽邃眼眸微微一眯,一道冷冷寒光,自双瞳间悄然划过。
看来此番,慕宝筝当真已经被自己给逼上了绝路,至于她这背水一战,可行与否……恐怕是由不得她的了。
已在地上撞到额头青紫的慕宝筝,又深深跪拜了下去,“臣妾唯独舍得的,便是自己这条卑贱性命!倘若能够令皇上与众人安心,能够证明了臣妾皇儿的清白,臣妾甘愿一死!”
跪付在地上的慕宝筝,眼泪还在汹涌地流着,被泪水浸泡过的嘴角,却隐隐勾起了一丝透着十二分狠厉的冷笑。
她怎会不知,当今皇上最在意的,便是那个贤君的名声。
他越是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那贤君二字,于他而言就越是重上加重。
她赌的,便是皇上对他流传后世的名声究竟有多在意!
和太妃紧拧了眉心,下意识看向皇上,等待他的回应。
而皇上的脸上,如今却只是一片阴晴不定。
就在皇上尚未开口之时,慕长歌轻眨了眨眼眸,做出一副迫切神情,急急跪在了地上。
“百安上下,无人不知当今皇上乃是一名仁爱的君王,如此残暴之事,皇上必然不会做出!贵人也莫要步步紧迫,强逼皇上去做那凶残之事了!”
皇上声音一沉,神态之间,隐约透出了几分微妙,“你的意思是,朕不应当去追究此事?”
慕长歌又面向皇上深深一跪拜,“皇上自然应当,只是无论皇上还是旁人,在意的无非只有一件事,既然如此,那便根本没有什么难处!”
“与皇上溶血认亲的那个孩子,可以是现如今就从静贵人肚子里剖出的死婴,也可以是介于个后呱呱落地的婴孩!”
“皇上仁慈,不忍杀害无辜性命,那为何不能耐心等待上几个月呢?”慕长歌言辞恳切,“届时,倘若怀疑是真,那皇上再将那孽种处死也不迟!若猜疑是假,皇上不也就成功避免了,让无辜稚子丧命一事吗!?”
慕长歌话音刚落,祁靳之便眉心一沉,开了口,“二小姐这番话,实在是有些想当然了。几个月的时间固然不长,可你想过没有,在这段期间,又当如何安置静贵人才最稳妥?”
“难道在这等待的时日里,便由着静贵人如往常一般地生活在宫中么?倘若如此,流言已经传出,众人岂不是会认为皇上太过偏宠纵容?”
“苍王说的不错。”皇上沉声道,“倘若朕连半点作为都不曾有,如此纵容,其他的后宫
第二百九十六章 打入冷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