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孙珀龄忍着笑道:「那一位是不是也说自己生得好看,满腹诗书,万贯家财,位高权重,没有被拒绝的理由?」
「还真被你猜中了,他与我……旗鼓相当。」温良恭心道,他就比自己家底丰厚了点,谁叫普天之下,莫非皇土。
「你们门当户对,那不正好?」能有个人来镇好宰相,别出来祸害他人亦是美事一椿。
「饶了温某吧,感情一事勉强不来。」
他机灵地抓了个语病,「温宰相,这可是您说的。」
「珀龄,纵使温某再风流,可曾勉强过你、监视着你、囚禁过你?」
「这倒没有……等等,温宰相的意思是?」
「就只差监禁了。」
孙珀龄在心里盘算一圈,能动得了当朝宰相,那必须也是皇亲国戚,之前的确听闻三公主钟爱温宰相,但公主都嫁给陆大将军了……
「珀龄若不信,可以试给你看,待会儿不管温某说了什么,都别管。」
孙珀龄仍一头雾水时,只见温良恭走到窗边,朝外头大喊。
「珀龄,我对你是一往情深,你就依了我吧——」
「甚、什么?」
孙珀龄差点激动地要上前,蓦地想起方才对方说过的话,才忍了下来,看他在玩什么把戏。
片刻之间,门外传来一阵急躁敲门声。
温良恭再次大喊,「珀龄,这些都是说笑的,别当真啊。」
随后,他将门打开,门外庭院空无一人。
「温宰相,这什么意思?」孙珀龄站在他身后疑惑道。
「那一位派了人随时监视温某啊,温某想做什么事的时候,必有人打断。」
「竟然监视当朝宰相,这……」
「不过温某也习惯了,偶尔在庭院的石桌上放几块桂花糕,他们还会拿去吃呢。」
孙珀龄顿时无语,这是在帮人喂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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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室内就座,茶也命人换了一壶,了解状况的孙珀龄这下子完全站在温良恭这方了。
「温宰相,下官觉得此事需解决不可。」孙珀龄怕隔墙有耳,刻意低声细语。
温良恭慵懒地托腮,「是要解决,可该怎么解才好?硬的是绝对不行,软的我也试过了,对方很是坚持,我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这么好呢。」
孙珀龄吊了吊眼,这话虽听了不是滋味,但暂且放一旁,认真替对方出主意。
「下官以为,这一位的性情与温宰相神似——」
「谁跟他神似啊!」
「温宰相且听下官说完。」
「说罢。」
「可曾想过换作是您的话,怎样会让您罢手?」
「温某向来不轻言放弃。」
「请再深思。」
温宰相沉吟许久,抬眼看向孙珀龄,闷声道:「若能尝过一口的话,大概就会就此罢手吧。」
「那就这么办!」
温宰相双目微睁,双颊泛红,「珀龄你要让我尝一口?」
孙珀龄白了他一眼,「温宰相,是您让那位尝一口。」
「此法只有孙监丞才提得出来,但对付那个人,不能这么做。」
「敢问为何?」
他迟疑半晌,「呃……温某不愿委身。」
「温宰相,世间之事都是种瓜得瓜、有舍有得的,您若不愿牺牲就得不到想要的。」
温宰相闻言望天望地望珀龄,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似只有此法了,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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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了结后,孙珀龄话别温宰相时,最终仍忍不住询问。
「所以,那一位究竟为何人?」
温良恭轻拍孙监丞的肩,肃然敛容,终于摆出个长辈兼宰相的样子。
「珀龄,学习之事需穷尽一切,八卦之事则不可深究。」
第420章 不可深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