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的走进别墅,宋岩的话还在我脑子里不断回荡。
周竞存并不在楼下,应该是不想看到我,所以
阿姨见我回来,又看到我额头上的伤,她连忙迎上来,仔细拉着我看了一番后松了口气的道:“太太,这是怎么回事?您没什么事吧?”
目光又在我身上打量着。
我轻轻摇了摇头,抿着唇微笑:“我没事,就是碰了一下,去医院检查过了,一切都好。”
“没事就好。”阿姨叹着气,脸上的担忧却不见减少,她的眼睛一直再闪烁,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问:“阿姨,您想说什么就说吧。”
阿姨是在贺敏之来的那两天才被周竞存请来的,一开始对她并无好感,以为是贺敏之的人,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完全将阿姨当做自己的家人了。
而且阿姨好像跟周竞存认识蛮久了,对周竞存的吃住行好似都很了解。
不过我并没有去打听这些,目前让我头疼的是周竞存。
阿姨浅浅笑着,带着我走到沙发里坐下,伸手从茶几上抽了张湿纸巾递给我擦手,而后又将刚洗出来的水果放在我面前,一系列后,她才出声道:“太太,先生刚刚回来,看着一脸不高兴,您们俩这是吵架了?”
我嗯了下,望着阿姨:“也谈不上是吵架,就是做了点儿他应该不高兴的事情。”
阿姨笑着:“这男人不高兴,肯定是因为在乎,您呀,多哄哄就行了。”
在乎?
他在乎我吗?
这不可能吧。
我在心里喃喃道。
无声地叹着气,有点儿不知所措。
阿姨陪我说了会儿话后便去准备午饭了,自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脑袋越想越乱。
我给苏烟发去消息,问她:一个男人,因为另一个男人对女人生气,原因是什么?
苏烟过了三五分钟才回我,带着一副八卦的口吻:生气的男人是周竞存?女人是你?另一个男人是谁?从实招来。
我拧着眉,歪着身体将苏烟的话辗转读了好些遍,还没等我回复,那个八卦的女人便急冲冲的发了无数个焦急地表情,她说:不带你这样的,吊完胃口就没人影了。
我扶着额头,语音将今天的事情和她说了。
这种情况,我还真的是第一次经历,所以完全不明所意,但苏烟不一样,她可是这方面的研究专家。
片刻后,苏烟打来一串话,她说:经鉴定,你家周先生百分百吃醋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完全是傻眼了。
连苏烟都这么说,难道他
眯着眸,好半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苏烟见我没有回复信息,给我打了一连串话,她说:“远啊,我虽然因为方舟连带着周竞存也不讨厌,但我希望你幸福,好好的,你看你都跟他这么长时间了,他心底应该是有你的”
我紧抿着唇,自己不是没想过,他会不会是因为看到我跟江慎霆在一块,然后吃醋了,但想起上一次,我跟苏烟去参加了江慎霆的酒会,他也是动了怒,我问过他,可他讽刺的回答,根本让我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了。
人要脸,树要皮,有过一次就行了,不能总打自己脸呀。
阿姨准备好了午饭,一直提醒我上楼喊周竞存下来,犹豫了许久才起身往楼上走去。
卧室的门关着,我拧着门把推开,走了进去。
男人围着浴巾刚好从浴室走出来,凌乱而湿漉漉的黑色短发,不像穿正装那般优雅矜贵,多了一丝漫不经心的随意感。
我看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可以吃饭了,你下去吃饭吗?”
他眯着眸,笑着睨了我一眼:“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吃饭?”
我憋着嘴,朝他走过去,深呼吸了一口,看着他英俊淡漠的俊颜,淡淡的道:“周竞存,我知道你生气了,宋岩说你特地去医院看我,我当是你担心我,你因为我为江慎霆反驳你气恼我,我当你是在乎我,可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我和江慎霆什么事情都偶没有,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事,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们只是把彼此当做朋友而已”
“之所以今天会跟他见面,是因为我想养条狗,他刚好有朋友开宠物店,就带我过去看一下,不告诉你也很简单,你们之间有矛盾,不见比见要好至于意外,我们谁也没办法预料啊”
我一口气说完,把该解释的都解释了。
他若还是不理解,那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周竞存微眯着眼,他拿着毛巾擦头发上的水滴,深幽漆黑的双眸阴森森的盯着我。
一张脸,面无表情,配上他的眼神,真的叫人十分的发憷。
男人薄唇轻启,冷冰的语气道:“说完了?”
看着他这副冷沉的表情和态度,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男人心头的火苗突然窜出,嗓音沙哑说:“你这么坚定的撇干净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你的单方面觉得,还是你跟他面对面谈论过,双方都达成了一致的答案?”
我眨着眼,喉骨间像是被一根刺卡住说不出话,不,应该是懵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的问题,太过犀利,简直就是见缝插针。
周竞存见我不说话,冷呵一声:“买条狗你都要找他,那若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儿,你岂不是得屁颠颠跑到人家家门口守着他啊?”
我张了张嘴,面对他的话,真的是特别无奈。
屁颠颠?
他也知道这种词?
我咬着牙,看着他那张不悦的脸反驳道:“他有认识的人,我为什么不找?”
“呵,夏远,你这是觉得找对了?脸上很有光?”周竞存凉飕飕的冷沉沉的盯着我。
他这样说,我也有些烦了,不悦地反问:“这跟脸上有没有光有什么关系?我不认为找错了,有人帮忙能找到自己需要的合适的,我为什么不走这个捷径呢?”
男人轻讽一声:“敢情只要是你需要的,合适你的,你都得找他咯?”
他这个人怎么总是扭曲我的意思呢?
我抬起手碰了碰额头,有点儿轻微的刺痛,加上他的话,我现在特别着急上火。
可周竞存一直绷着脸,冷冷凉凉的倪着我,声音也冷的愈发硬:“你是把我当作死的还是透明的?难道你嘴巴只能对他说,对我就一个字说不出来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没有,想养狗,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只是临时起意,那个时候你还没回来,再说了,白天因为贺敏之的事情,我跟你还在冷战,难不成我还死皮赖脸的打给你说我要养狗,让你买一只?”
“哦,所以就能理直气壮的找江慎霆?”
我叹息了口气,真的有点儿累,我轻轻的说:“周竞存,你有没有觉得,你今天的脾气真的挺大的,你是因为我买狗找江慎霆没找你,还是因为他让我受了伤,你怕伤着孩子?”
这两者虽然都是跟我有直接性的关系,但我理解的意思确实完全不一样的。
周竞存沉着脸,淡淡地倪着我,突然,他长手一伸,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强制性的往床上带,在倒床的那个瞬间,他却下意识护住我,让我附在他身上,而他自己重重的跌进床里。
四片唇瓣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下任何的缝隙。
我不知怎么了,舌|尖探出,扫过他的薄唇,因为我的动作,周竞存的鼻息愈发重了。
他勾着我的she,又凶又蛮|横。
带着属于男人强烈的气息,混合着沐浴后的清爽味,占满了我所有的嗅觉和味觉。
周竞存不管不顾的继续,我却突然想到他会不会也这样对过贺敏之,瞬间就受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会冒出这种奇怪的想法?
以前都不会特意的去想这些,最近经常会冒出一些这种乱七八糟的画面,真的让我特别的糟心。
我用力推了推他,可我越是推,他就越是吻的深
感觉整个人都发软,仿佛要从他身上掉下去了。
鼻息间,全是男人的呼吸,温度炙热,滚烫到要烙伤我了。
三分钟
五分钟
时间渐渐过去,直到他满意了,才自己停下,这个吻也才算彻底结束了。
周竞存扣着我,下巴抵着我的肩,嗓音低哑,带着浓烈的谷欠望:“还有多久才能做?”
我微顿了顿,算起来,从我怀孕到现在,他都一直忍着不碰我。
按照以前的频率,他虽然算不上重谷欠的人,但需求也并不少。
男人的呼吸愈发重,我不出声,只是默默地保持着安静。
两个人就这样拥着,对于我的问题,周竞存到最后也没回答,而我此刻,也根本没有再想到哪儿去。
第二天,我爸生日。
早晨吃早点的时候就跟周竞存说了,经过了昨晚,我想了很久,不是什么万不得已的事情,最好还是告诉他。
我发现他特别的多疑,嗯,对,最近刚发现。
与其被他发现,还不如提前让他知道,这样至少在对峙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心理负罪感。
去见我爸之前,我先去了一趟店里。
昨天都没来,虽然我可有可无,但还是得偶尔出现一下。
到店后,可可递给我一个快递包裹,她说:“昨天送来的,写的是你的名字。”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我没有买东西啊。”
话刚说完,可可立刻从我手里夺过去,她一脸神神秘秘充满了悬疑感:“会不会是个炸弹啊?”
我被她的话逗笑,拿过快递,仔细看了一眼快递上贴着的单号,寄件人是上海某美甲机械公司,应该不会是什么恶作剧,所以直接把包裹拆开了。
里面装着一本杂志,是这家美甲机械公司的介绍,看起来特别的高大上。
另外一个女孩小悦问:“小远姐,这个机器是不是网上说的那种自动做指甲的?”
我翻了几张大致了解了一下,然后将杂志给她们看:“是的,不过我觉得这种机器的话,局限比较小,如果客人不喜欢里头设定的图形,那还是白搭。”
不过用这个机器,能给人减轻不少工作。
我虽然开美甲店,但我真的对指甲完全一窍不通,平时去学习培训什么的,我都是让可可去,有时候会陪她一起,但大多数都是她一个人上阵。
所以在得知她跟周竞存的关系后,我才会那么生气。
至于这个机器,我让她们再多看一下,主要是实用度能不能达到我的要求。
在店里待了一会儿,就驱车去了我爸的住处,路上顺便去取了蛋糕,昨晚就信息订好的。
我爸住在一处很老旧的单位房了,早些年沈秋姮跟他还没离婚就居住在这里了,后来我们走了,他一个人还住在这里。
停好车,拿着礼物,朝楼房走去。
一切都没有变过,还是以前的气息,唯独人已经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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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要谢就等这个小东西三个月后好好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