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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章节都在打小鬼,新收拾了乌头鬼,几个书友问我到底有些什么鬼,鬼世界设定是怎样的。说不清,把写小说前我喜欢的几个鬼故事再整理下改写出来和大家分享。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鬼故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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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掠剩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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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山的楚鸣与商人何章生前是至交好友,后来何章患绞肠痧死了,楚鸣为他特设了斋堂,念经七日以超度其亡灵。
      三个月后,楚鸣突然在街上又遇见了何章。
      正是午时,楚鸣正自讶异失常,何章连忙拉他进了饭馆,请他进午餐。
      两个人吃饭时,楚鸣按捺不住问道:“你已经死了,怎么还大白天能出现在这里呢?”
      何章说:“是的。我因为生前的犯了一些不大的倒卖克扣的罪过,受到阴府惩罚,发配我去扬州当掠剩鬼。”
      楚鸣忙问他什么叫“掠剩”。
      何章说:“凡是官员或者商贩,他们的盈利都有一定的数目限制,超过了这个数目就是不该得的,就叫“剩余”,我就可把这些剩余的钱物掠为己有。现在派在人间和我一样的鬼,可多着呢。”
      吃食说话间何章还指着路上的一些男女,说出某位某位,都是掠剩鬼。
      不一会儿,有一个和尚走过他们面前,何章指着和尚说:“他也是个掠剩鬼。“说着就把和尚叫到跟前谈了半天,那和尚却不能够看见楚鸣。
      不一会儿,他们一块往南走,遇见一个卖花女人,何章说:“这卖花女也是鬼,她卖的花也是鬼用的冥笑花。”
      何章掏钱买了一束花给珉楚说:“凡是看见这花就笑的,都是鬼。这算我报你恩情送你的礼物吧。”说完告辞而去。
      那束花红艳芳香,拿着手里比一般的牡丹月季蔷薇都重很多。楚鸣掐着花昏昏沉沉地往回走,一路上还真有些看见花就笑的。
      一路到了寺庙北门,他心想:我和鬼在一起游玩了半天,手里又拿着鬼花,这怎么行,传言鬼之阴气会袭人康健。
      想到此处他连忙就把那花扔到了水沟里,花落水时,正如它手感重量,溅起了很大地声音,刚入水就沉掉了。
      楚鸣回来后,家里人都觉得他脸色变得很不正常,问是不是应该在外头中了邪?这么猜测间,楚鸣脸越来越白,倒头栽了下去。
      家里赶紧掐人中,熬了参汤来救他。折腾了很久,楚鸣才醒转过来,恢复了常态,跟家人说了他遇见掠剩鬼何章的经过。
      家人不信,就到水沟里去找那束花,捞上来一看,竟是一只死人的手。
      后来楚鸣倒再没出事,一切平安,想必要么是当时受惊吓过度,要么就是即使是鬼,也是会念着身前恩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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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乌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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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于路是洪州高安县人,少年时遇到战乱,他的姐姐名叫于少,被一名叫金孙的军官抢去。他的妹妹小名叫乌头,在十七岁上死了。
      三年后,金孙当上了常州团练副使,于少跟着她的女主人,参加大将陈谋的宴会,突然扫见妹妹乌头,竟然也在客人中间。
      于少连忙问乌头从哪儿来,乌头说也是被人抢到岳州,给了刘家老夫妇作养女,后来又嫁给从北方来的军士任遥,任遥是陈将军的下属,就一路跟着他来到此地。
      于是于少给家里通了这个消息。
      于路当时在县里当一名管杂役的小官,几年后到城里办公事,就到昆陵去看望姐妹。
      于路在常州一直住在旅店中,第二天先去拜见了金孙,找到姐姐,然后由她领着到去了任遥的军营里去找乌头。
      于路还是不放心这个明明早亡的妹妹,先派了个童仆在门外偷看,只见乌头正在打扫庭院,一面打扫一面自笑说:“我哥哥来看我来了。”
      仆人敲了半天门,乌头问门外是谁,童仆说:“我是高安县刘骘派来的。”
      乌头说:“果然是我那大胡子二哥?昨天晚上就该来的,为什么现在才来看我呢?”说着就开门迎接。
      于路小心辨认之下,见妹妹容貌和过去完全一样,不由抱着悲伤地哭起来,这才有了兄妹相见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金孙派他的几个外甥拿着酒到任遥这里来,欢宴了很久。
      乌头说:“今天幸亏我二哥来辨认半天,应该能证明我是人了吧,过去一些时候,我一直被姐姐和这些外甥们当成鬼鬼。”
      任遥这时也说,乌头行动举止十分轻快,针线活也极精巧,常常夜时作活干到天亮,就象有不少人和她一起做针线女工一样,还说乌头每次吃饭必须等饭凉后才能吃。非常贤良,怎么可能十鬼呢。
      宴会散后,于路背地偷偷问乌头:“哥哥不愿明说,你当年已经死了,怎么现在到了这里呢?见你一切安好,自然不会计较,但你要与我明言啊。”
      乌头说:“哥哥你要再追问我这些事,我们就再也不能相见了。”于路就再也不敢说什么了。不久之后,乌头的丈夫任遥死了,乌头又嫁给一个姓罗的军官,罗某驻守江州。
      后来,陈承昭当了高安县的制置使,这时乌头死而复生的事早被传开了,被他听到,连忙召来于路询问,见他不愿明言,便下令去挖开乌头的墓看一看。
      那墓在米岭山上,根本没人照管,已经荒芜了好几十年。
      差役砍伐通往墓地的树木,只见墓上有个洞,像碗口大,往里面深不可测,大家都很怕,不敢挖墓,都退坐在大树下,只记录了墓地的情况呈报给陈承昭。
      这一年,乌头生了病,传信于路,于路连忙去探望。
      乌头对于路说:“前些日子有一伙乡下人拿着刀枪拦劫我,差点砍伤我的脸,我大骂他们一顿,他们才吓得退回去坐在树下,写了一篇文书,后来才去了。到现在我全身还痛得要命。

番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