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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1/2页]

甲子开天纪 費洛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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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第一场夏季在翠华山葱郁盛现着翠与华。只有在夏日里才能最直观地欣赏到何为翠华。这也是昊里最表面最浅显的翠与华。加上多样性,便是荣。
      浊气被草木的荣象呼出的血液之气排斥在翠华之外,大地上只有非常微弱的浊气被翠华的荣象吸收转化。毕竟荣象刚刚开始萌芽。
      荣象令生活其中的动物解开风情,受孕。
      血液充沛,精神抖擞,容采熠熠,这是草木荣象赐予动物的精气神焕然一新。达到了繁衍的恰到好处“气象”。
      血液充沛,精神抖擞,就用来;容采熠熠,骨气铮铮,就用来谈情说爱。情与爱,需要精气神的充盈和谐,自然流露,风流无限。
      然而,在妖婆眼中,鸟巢里的每一枚鸟蛋都是笨蛋,因为它们生不逢时。
      筼筜节外生枝了。
      处处是喜悦,是温馨。体现在植物的葱郁上,体现在空气中血液之气的恰如其分上,体现在动物的情爱上,体现在鸟儿对鸟蛋的孵化上,流露在虫儿的情曲上
      这里,享受一场生命,生命成为享受,谁都配。
      看不见灵魂的原始与自然,看不见的荒野与无知。
      行尸走肉在翠华之外叫嚣。
      如果懂得礼赞生命,首先礼赞草木
      小的气象的协调是动植物和谐共生的写照与作用。
      当大地处处生机,浊气不再,大的气象是恒定的,与大地共同孕育出热带、温带、寒带。当大的气象被改变时,地上的热温寒三带会随着改变。当热温寒三带的植被被荒化时,大的气象不再恒定,生命的和谐被颠覆。所以说,恒定是相对的。天作之合的老鼠呼吸着翠华的血液之气,想此。
      “无量生命,无限大地,无穷生机。”地造鼠说。“博大精深了,都交给自然吧。顺其自然是每个物种最和谐平衡的生命线。独立之精神。”
      “顺其自然说得是什么呢?”天设鼠问。
      地造鼠深情地望着天设鼠说,“天地之合,气之和,象之谐。”
      天设鼠说,“流着金色血液的神灵呢?如灿烂明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地观望天地的气之和、象之谐吗?”
      “我想到了魔鬼与行首走肉。”地造鼠说。
      它两站在节外生枝的洞房里,望着不远处的天池,默然不语。
      气之和,是草木的多样性呼出的气;象之谐,是动物多样性织就天籁之音的谐。
      夕阳衔山,红晕当空。翠华的翠绿筼筜节外生枝的洞房里,打破了原生的寂静。地造鼠为洞房做着简单的装饰。森林只是通过节外之枝上的窗户听到老鼠的动静,用以想象。看不见洞房的竹门在哪里开着。
      “我的爱情已经绽放,飘然肺腑如水。”老鼠吹着悠扬的口哨,利索潇洒地铺展开蜘蛛为洞房织的床单,触目生情自言自语着:“蜘蛛,你的圣洁之心老鼠能理解,为何你爱的飞蛾却无动于衷呢。即使拒绝你,干嘛那样决绝,‘我有雄朋友了,唉,别说你将自己的心掏给了它,就是我这个旁听者听了都受不住。现在好了,每种生命都找到了自己的爱情。能够繁衍物种的爱情。看来之前的乱爱是浊气在作祟。爱情呀,多么美好,像中华湾卧于中华,如此裸地将自己的心放在她身上,她怎就感觉不到呢。伟大的爱情呀。难以替代的生孕呀。新的世纪就要开始了,浊气无处游荡,生命拔地起,处处荣象。万物的爱情将以繁衍的方式绽放。物以类聚,这是阳光普照的和谐。我们会分手的。”
      它心眼俱到地铺好床,一本正经审视着床单上一窝老鼠的画像,“原来世间有一种美是色彩的流泻凝固。相恋者的背靠背比脉脉含情的无言注目还要惬意。画作是对生命的超越,能从静中看到动,从平面中看出立体。美好的爱情呀,洞房是你生命中最为坚贞的印记。即使如昙的爱情,通过洞房的繁衍也可成永恒。享受这一切吧,爱情的正果,使地球物种繁荣,还有比两心相悦更为幸福的吗。生命的价值在于你能坦然而激情地欣赏这个过程的美丽与悲壮!多么惬意,如情愫汇集我的心神。好了,现在穿上衣裳吧。蜘蛛为我量身定做的燕尾服太有个性了。微风徐徐中随风飘逸。牵着老鼠的手在果香的飘绕中,从洁白的帐篷缓缓放步到洞房。相依节外之枝的窗前俯视窗下鸟儿虫儿的欢乐。老鼠呀,你现在是否也在试着嫁衣遐想着日落后星河下万目注目万心等待的牵手。”地造鼠身子一转。“好了,在水镜前临镜自赏一番。”它来到盛着淡淡的黑色水木盆前,水面静如玻璃。“嗯,心到了一切自然。鞋子呢?应该在壁橱里,神秘的飞蛾还不告诉我具体位置,除了壁橱你还能藏在哪里。”地造鼠拉开壁橱。“鸟儿虫儿情的心结终于冰释了。”
      它抬头望着窗外,“夕阳,向你挥手告别,只能用目光相送你的偃息。让我看看星河是怎样浮出幽蓝深邃的天空。好心动神往的涌动呀。”老鼠揉揉眼,星河真得在涌动。“幽蓝的天幕,群星璀璨地晃动着,欲挣脱天幕到达天池身临其境今夜的洞房。老鼠,你看见了吗?你也在倚窗仰望星河的涌动吧。”
      对,我听见了,我对我的女人说,“咱俩休息吧,今夜是地球的。”
      我的女人答,“你忘了吗?只有地球才有昼夜呀。”
      地造鼠继续说:“老鼠你看明白了吗?星河也要入住咱两的洞房。”
      地造鼠的目光回到楼下:“啊,朋友们,你们什么时候来到筼筜下,我居然毫无察觉。哎,为何没有一只虫儿,全是五彩缤纷的鸟儿呀,别说,让我猜猜。啊哦,能说会道的鸟儿与少言寡语的虫儿因天作之合的洞房发生了龃龉。歌唱家与演奏家各为一体了。虫儿说,应该从帐篷开始狂欢;鸟儿认为狂欢应从筼筜开始迎接天设鼠。好,关键时刻显真主。分开了好,这样鸟儿可以唱出满腹心声,虫儿可以演奏出全式音乐。”
      地造鼠站在窗前,探出上身,对节外生枝的鸟儿拍拍手,爽朗道:“朋友们,开始吧。别噤若寒蝉似的对我企足而待。开始恣肆洋溢歌声吧。你们不是等闲之辈。你们看,影绰不宁的树叶欢呼开来,尽等你们迈开舞步,放开歌喉,让色彩斑斓充盈着动感吧!”
      地造鼠带动起节拍,鸟儿抖抖肩,羽色婆娑和谐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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