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颜士淳朝桌面狠狠拍了一巴掌,霍地起身,“为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看看你俩干的好事…唉——荒唐!”
“我们之间清白端正、从未逾矩,不知父亲口中的‘好事、‘荒唐意在何指?”
“你这副目无尊长的样子就是叫那个安然调唆的,我们家留不得这样的祸害!”
“您早可将她轻易打发了,只因偶然发现她会画画,便费尽心机将其一步步推到现在的境地,既可为我颜家所用,又可随时弃之不顾。”
“那又如何?他这条命本就是颜家给的,你既是他的恩主又是他的知己,他代你参赛、为你犯险又有何不可呢?”
“孩儿宁愿自己被置于炭火上,也不忍见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你!——”颜士淳气得须眉乱颤,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
颜渊旻脸色也极其难看。“还有那封信是怎么回事?真的只是普通的家书吗?父亲您可别忘了,我也是半个钟家人,虽然弄不懂确切的含义,可我知道绝不像表面看来那么简单。您和外祖父到底在筹谋什么?仅仅是为了自保吗?怕只怕你们这样做不但不能保护家人,反会将我们往绝路上引…”
“够了!住嘴!”他气急败坏地吼道。
“既如此,孩儿也无话可说,望父亲三思。”
看着儿子决绝离去的背影,颜士淳颓然跌落在椅子上,太阳穴突突乱跳,耳边萦绕着铿锵的质问——“你们在筹谋什么?”…“仅仅是自保吗?”…“为什么?”“为什么?”…他重重阖上眼,记忆的闸门却“哗”地一下打开了。
第三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