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汉建立后,形成汉人称谓,而后分为三国两晋,后变南北朝,南朝是各朝篡变,北朝则五胡乱华。后又形成东西两魏,后又演变成了隋朝,开始又有大一统气象。历经数十年,终灭了南朝,回复大一统。
却说今日正是七月十五,中元节。七月正是五行之水气开始显现的时间。水气,于七月开始活跃,十一月达极盛,第二年三月消亡。相应地,纯阴之鬼正是在七月开始活跃,十一月达极盛,次年三月沉寂。反应在民俗上即是三大鬼节的出现:七月鬼节,十一月寒衣节,次年三月清明节。故俗语云,“三月七月鬼旺月”。又有说道七月时,鬼门初开群鬼纷出,群鬼乱窜。道教中清虚大帝于七月十五中元时普渡孤魂野鬼,佛教中则是举行盂兰盆法会,超脱野鬼。七月半,中元节,忌夜游,家中儿童不夜出,以免撞鬼。
此时天色渐暗,夕霞映光,似带血色,随意看,似有诡意,注神一望,却又与常日无差。
一十四五岁少年蹲坐于江边,远望江中归来渔船,却又似乎无视远方,若从正面望去,小小年纪,却是一脸心事重重样。旁边偶有渔民或农夫路过,多笑道:“随安儿,又在江边嘀咕什么?”“傻性子又犯了,呵呵呵”少年随安儿也就转头回以笑笑了之。
“我现在是在梦里,还是之前在梦里?”随安儿喃喃自语地道,“我是梦醒了?还是正在做梦?掐自己,如果疼,那就是在现实?难道梦中就不疼?如果现在是梦醒了,为何我的那个梦里有那么多奇怪的东西?高楼大厦?飞机火车?为什么现在的皇帝直的是杨坚,现在真的是隋朝?为什么我没有在这个世上小时候的记忆?如果现在梦里,为什么周围是那么真实,水是凉的,空气是如此无与伦比的清新,自己的生活是如此日复一日地漫长?”随安清楚地记得,自己是下水救起落水儿童,最后却是神智不清,精疲力尽,沉向水底,然而醒来却是身着破旧古衫,躺卧河滩。
随安叹道:“唉!也许是所谓的穿越了吧!可老天爷,怎么不是投胎于世家子弟,倒变成了个孤苦无依的流浪儿。要怎么活?又不会武术,当不了武将,现在也不是乱世呀?现在去找李世民也没用,难道我说你以后会逼父杀兄当皇帝?我也没那个牛逼变成个商业天才呀!莫不成,去当个道士。这个朝代好像道士挺吃香。”
远处提一包面饼的老汉路过,传来一声呼唤“随安儿,就知道你又在这儿呆傻。你家婶子叫你赶紧回去,我话可带到了哦。回去叫你婶儿下次汤饼给我算便宜点。”
随安儿满脸笑意地起身,朝着老汉高声喊道“知道了,王大爷。这就回去。”
转身而走一里许地,前方却是一江边小村落,茅草黄泥堆建的平房不规则地错落山丘中。在村落前头,却是有家茅草屋,门前挂着不知褪了多少层色、不知何种材料编织的布帘,迎风飘摇。布帘下放了三张简陋桌椅。此时却是无人停留。一个一眼望去有四五十岁的沧桑农村妇女,身着不知补了多少钉子洗了多少遍已是泛白的粗衫,却是收拾得干净,此时正手脚利落地将屋外的桌椅往屋里搬。这几把粗木简陋拼装的桌椅,不能说上有艺术美感,但在沧桑妇女手中却似把把精贵宝木细制而成似的,搬举间轻手轻脚。正收拾间,才抬起一长凳子,眼前的桌子却离地而起,耳旁传来一声唤道:“王婶儿,我来抬。”
沧桑妇女王婶儿才抬眼看到,却是随安儿不知何时走近了,此时正独自抬一桌子,笑言道:“王婶儿,重的我来抬就行了。今天怎么这么早收摊啊?!”王婶儿眼露慈祥地笑道:“是随安儿呀,你回来了。你床上的衣服,婶儿看有点脏了,上午给洗了啊,那,晾屋后呢,等会记得收进屋。狗儿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他说他去找你的?”话说到后面,已是露些紧张,抬眼看看正黑幕降临的天色。
“狗儿?没看到呀,没来找我呀!是村东的王大爷跟我说婶儿你叫我回来的。”随安儿搬完桌子,转身出来继续提起一把长凳疑惑道。
“没看到狗儿!这可怎么办呀!狗儿明明是说去找你的。会不会跑到别的地方了。哦,王大爷是刚来买了面饼,我看你跟狗儿还没回来,以为你俩玩过头了,让王大爷看到捎个话
第一章 魔头骤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