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星拉扯的同时,沫沫已经开始跟那女人搭讪,很久没有看到沫沫主动说话了。那女人早已笑得花枝乱颤,骄傲的说,“哪里哪里,只是保养得好而已,天生丽质难自弃嘛。”
沫沫也露出一个微笑,“一看老板娘就是仗义的人,交个朋友怎么样,我们大老远来投奔亲戚,走到这里行李丢了,钱也所剩无几,通融一下,便宜一些,我们要两间房。”
那个女人被沫沫夸得飘飘然,心情虽好却也是无济于事,“妹子,你们这种情况确实不好对付,这不是招待所也不是收容站,朋友可以交但是钱可不能少给啊,一码归一码,亲姐妹还明算帐哩,不过看你们挺可怜的,这样吧,两间大床收你一百八怎么样?”
阿星不想用脚趾头鄙视人,但是那女人却逼着他这样做,说到底人家的地盘还是人家说了算。我赶紧从兜里掏出钱,拿出身份证办理手续,沫沫又变成冷冰冰的模样,不再看我。
女人的手有些粗糙而且有些发黑,红色的手指甲看着有些扎眼,她慢吞吞的抄写着证件号,嘴里仍然嚼着瓜子,很享受的把瓜子皮朝地上一吐,她把房卡递过来冲我暧昧的笑了笑,转头又看向了阿星说,“这小伙子相貌生得倒是挺端正,就是嘴巴太脏,做人方面还是多跟妹子学学呐。”
阿星一把抓过房卡,心里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听她这么一说,脸色变的很难看,一米八的身高,整张脸就拉了一米七长,“我就是这脾气,永远改不了,不跟你们站台的一般见识。”
沫沫顿时僵住了,我也意识到阿星这句不该说,这无疑是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打在沫沫的脸上,我有些怒意的剜了阿星一眼。
女人在一旁骂骂咧咧,“好心好意给你们优惠,你就这样儿?”
阿星意识到话语有失,他赶紧冲沫沫解释,“我没有说你,大家都是朋友,胡说八道别放心上。”
沫沫没有说话,只能由我哈着腰送去抚慰加歉意的笑容,而女人并不给面子,对阿星的谩骂从来没有停止过,看不顺眼的人,就算长得再帅还是不顺眼。
阿星边往里走边嘟囔,“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其实就是上了霜的驴屎蛋儿,丢人现眼。”阿星嫌她寒碜,但这话只让我一个人听到了。
果不其然,房间简陋得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没有凳子只能坐在床边。空气中弥漫着阴冷潮湿的味道,这房子不透风,阳光照不进来,可如今的境况别无选择。
走了这么久,我的腿要爆炸,痛出的冷汗让我视线模糊,我僵硬着身子坐在床尾,沫沫裹紧了根本不保暖的衣服坐在床头,相顾无言,一时间格外安静。
我挪了挪位置磕磕巴巴的说,“你去洗洗吧。”
沫沫抱着衣服进了浴室,水流的声音开始响起,我脑海中浮现出她温柔的笑脸,透过灯光,沫沫曼妙的身姿和妩媚的神情在我的幻想中层出不穷,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阿卡,我不想和你太早发生关系,我的心太累了,”这是沫沫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也是我给她的承诺,狂热的心瞬间又被冰冷的现实浇熄了。
《》第三卷 颠沛流离(0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