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听了沫沫的话,男蔑视了我一眼当是提了醒,然后跟着其他人走了进去。
沫沫焦急的问我,“阿卡,你要干什么。”
我看着沫沫,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陌生,这个日夜都在一起的女人究竟在想什么,“我要干什么,这句对白不应该是我问的吗?”
沫沫理直气壮地答,“我跟你说了,我今天加班有事。”
这个答案很无赖但很有效,我哇哇地吼了回去,“所谓的加班就是陪着男人来这里?”虽然我是疑问的语气,但我有意带着嘲笑。
茉莉看起来比我更着急,“他是我们的老板……”
我忽然明白过来,沫沫升职跟她有多大能力无关,而现在的我不想多问,但不得不问,让我心慌的是沫沫开始沉默了,路还很长,我不想两个人都忘记善良。
做任何事都必须有个度,越是没有底线越会互相伤害,现在我和沫沫是两只刺猬,谁一碰谁立刻竖起身上的刺,不许对方靠近,也靠近不了对方。
在这种场合下,拉拉扯扯有损颜面,至少对于沫沫而言是这样的,“阿卡,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听起来会觉得可笑,如果纸包不住火的话,我宁愿从来都不认识这个女人,“回去,还能回得去吗?”
从一开始,这个女人把我耍的团团转的事实,在此时恨的我牙根直痒痒,爱情的主动权一向掌控在她的手里,除了配合,我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此刻我没有更好的预感,只想千方百计的伤害她,如果深情不被辜负,我想,得不到的都会释怀,这样可以缓解我心里的疼痛,或许拒绝的感觉就是这么爽。
我的嘶吼是因为强烈而变得低沉,“原来自以为是的人都是我,我在你眼里他妈的就是个傻子。”
沫沫不停地朝门后看着,所有人的眼光让她很不自在,“阿卡,别闹了好吗?”
“你害怕了,你丢人了,你有顾及了?”我紧紧捏着沫沫的手腕,“你的脸早就没有了不是吗?”
沫沫不禁打了个寒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拼命摇头,“混蛋,你闹够了没有!”
此时眼前的沫沫也在生气,我有生气的理由,可沫沫又是在为什么生气呢,我笑我自己,“原来我挺傻的,你总是把我当猴子一样耍,我竟然还心甘情愿的被你耍。”
沫沫怔在那里,许久才缓过神来,她这时说话也不经过脑子了,“把你当猴子耍,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又把我当什么了,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花点小钱就可以随便骑我捅我,从有钱的大爷到没钱的穷丝都是一样,难道我这个后娘养的天生就贱吗,不配靠自己赚钱不配被人疼被人爱吗,都说什么真心爱我,都说要娶我,谁做的到啊,你敢娶我吗,你敢吗,你敢娶一个被那些臭男人们糟蹋过的贱女人吗。”
我确信嚷的最凶的都是最没理的,我想告诉沫沫娶她是我的梦想,本来准备带她离开这里,不想那个男人冲了出来一拳挥在我的脸上。
我被一拳打的眼前发黑,紧接着我被一个人的手扶住,是沫沫的手,同时我的视线昏沉地闪过又打来的一拳,是那个男人的手,“你他妈的,这是哪里来的穷丝。”
这真是个让我反感的字眼,有那么一瞬间,我因为这三个字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一样,唰的一下从头冷到脚,心里在抓狂却抵抗不过站在一边的沫沫,我全力安慰着我的脾气: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第六卷 一念生死(0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