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追求永远是接近常人,体味酸甜苦辣,深爱与痛恨。拿出手机,上面只有阿星的未接来电,回拨过去,他接电话的声音刻意放低,“茉莉和你在一起吗?”
我厌烦的说,“老不正经,这么晚和我在一起正常吗?”
阿星现在又有心思跟我如洒春风了,他呵呵一笑,“茉莉她没事吧?”
给他收拾烂摊子的事我不做,“有没有事我怎么知道?”
他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吃呛药了?”
“好了好了,没事挂了吧。”我挂掉电话并关了机,因为阿星打来的电话而生气,因为沫沫不打来电话而心烦。
有些东西并不是越浓越好,要恰到好处,深深的话浅浅地说,长长的路慢慢地走,然而漫漫长夜只有伤心过的人,才知道多难熬。
我一瓶瓶不停的喝着酒,不知喝了多少,眼前的世界终于开始模糊,看着天旋地转的天花板只想闭上眼睛。
朦胧间像是有了幻觉,因为我看见沫沫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进了楼上的房间,我身旁探过来一个脑袋,那是阿星,“快看,那个男人牵着你老婆上楼啦,不光是牵着而且还抱着。”
茉莉从阿星的身后钻出来,“哪里,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阿星说,“你个子矮嘛,当然看不见,不光抱着而且还亲了个嘴。”
茉莉愤怒的大喊,“这个天杀的,抢了别人女朋友不说,居然还这么放肆。”
梦茹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男人都这么猴急,要我说,得不到不如就彻底毁灭它,现在阿卡去楼上阉了那个人。”
阿星说,“男人女人都一样,憋的时间久了是该放松放松,更何况阿卡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他们从七嘴八舌转入了沉寂,茉莉悻悻地看着楼上的房门,看那架势我倒不怀疑她会一脚把门踢开,我们所有人都站在楼下,保不齐阿星和梦茹这伙儿人会往楼上的睡房里扔一块砖头,以至于代替了我去楼上敲门。
楼上的门开了,我以为是沫沫,便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沫沫。”
阿星鄙视的看我,“每次看见沫沫就跟看见亲娘一样。”
我没有言语,屋子里探出头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他往这边看了一眼,连个屁也没放,咣当一声把门重新关上了,门没关上时,我瞧见了屋里已经在床上等男人的沫沫,我心中的黑暗在不断膨胀。
我们所有人又重新在楼下站着,每一个人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傻货。
茉莉说,“卡哥走吧,等什么呢?”
我说,“等沫沫。”
楼上的窗户忽然被推开,沫沫大呼着我的名字,“阿卡,救我。”
沫沫在哭喊,而我在大笑,不知道是我的复仇心在作祟,还是沫沫与我根本就没有过任何关系。
 
《》第六卷 一念生死(0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