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我们说情了!”郑颢眉开眼笑,进了寝室,对李宝儿欢天喜地地说道。
“郑颢,是本公主太昏庸心胸狭窄了,昔日,我这个姐姐还以为玉儿是一个喜欢酸溜溜,小性儿的小丫头,但是没有料到,在最危险之时,一身是胆救姐姐的,却是这个妹妹!”万寿公主凝视着郑颢,莞尔一笑道。
再说大明宫,听说郑太后回宫,昔日懦弱的马才人,周才人,也异口同声来到慈宁宫向郑太后请安,郑太后眉开眼笑,对来请安的妃嫔,都重重赏赐。
皇贵妃卫倪,更是一马当先,别开生面,竟然将后花园的三清殿,重新修建,新建好的三清殿,红墙金瓦,金碧辉煌,殿外种了很多郑太后喜爱的海棠花,郑太后喜爱无为老庄道术,见三清殿这么飞阁流丹,广袤漂亮,而且雕梁画栋,不由得喜上眉梢,对皇帝李忱,喜不自胜,叙述卫皇贵妃,竟然赞不绝口。
“这卫皇贵妃真是越来越恬不知耻,狡黠心机了,不但狐媚了皇上,连太后也迎逢巴结了,日后有太后这一座靠山,她在后宫还不是更加不可一世炙手可热了!”出了三清殿,一脸愤怒的方嫔,目视着孟嫔,一脸气呼呼道。
“娘娘,卫倪这种小人,昔日就是娘娘推荐她进宫,那时她对娘娘是一脸谄媚,恭恭顺顺,但是这才过几年,竟然这么骄横跋扈,这个贱人,就是小人得志,靠着厚颜无耻,从下到上,这样一步一步向上拍马巴结,竟然给她后来居上,做了皇贵妃,现在方贵妃又去世了,她在大明宫更是飞扬跋扈,一手遮天,娘娘,虽然这卫倪是鸡犬升天,但是臣妾看得很清,她已经是四面楚歌,孤家寡人,这玩火自焚,日后,卫倪要是从上面摔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粉身碎骨!”孟嫔诡笑道。
再说卫倪的父亲卫良,因为与牛僧孺结党,被李忱几次贬黜降职,但是卫良昔日是大唐的才子,自称雄才大略,学富五车,李忱命他去地方治理贫困县,卫良竟然改弦更张,将京畿治理得安居乐业,李忱龙颜大悦,擢升卫良为中书令,回朝廷辅助。
卫倪听说父亲也东山再起,欣喜若狂,为了笼络人心,她命令齐哲在宫外到处办喜宴,把京城搞得风风光光,百姓们免费在宫外高高兴兴地赴宴,个个都赞扬卫皇贵妃,对朝廷也是赞不绝口。
“好,倪儿,朕真是没有料到,你竟然是朕在后宫唯一的中流砥柱,这次办喜宴,不但是为母后庆祝大寿,也是向天下宣布,我大唐中兴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倪儿,你聪明玲珑,还深明大义,朕已经暗暗决定,几日后,册立你为中宫皇后!”李忱喜上眉梢,豁然开朗,心旷神怡地来到咸福宫,见卫倪婀娜多姿,眉飞色舞,花枝招展,不由得更加喜悦,搂着卫倪笑道。
“臣妾谢皇上皇恩!”卫倪一听李忱要册立自己为皇后,不由得欣喜若狂,心花怒放,迅速跪在李忱的脚下,向李忱叩首谢恩。
“娘娘,大事不好了,皇上竟然刚刚要下旨,册立卫倪为皇后,母仪天下了!”再说储秀宫,连滚带爬的鸢雀与太监利喜,向方嫔叩首禀告道。
“岂有此理,卫倪这个狐媚子,竟然最终还是给她得意忘形,美梦变真了!”方嫔气得五内俱焚,恼羞成怒地怒视着鸢雀。
“娘娘,臣妾思忖,皇上要册立卫倪为皇后,恐怕并非是福,卫倪暗中早对太子之位蠢蠢欲动,皇上现在要册立卫倪为后,其实是在抚慰卫氏,皇上已对卫氏猜疑了!”牛夫人仇团儿一脸狡猾,对方嫔欠身道。
“仇妹,本宫思忖,你所言甚善,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卫倪现在虽然得意忘形,沾沾自喜,但是暗中却已经是大势已去!”方嫔左思右想,突然醒悟,凝视着仇团儿,眉开眼笑道。
再说咸福宫,卫倪一脸志得意满,这几日,咸福宫人山人海,人来人往,卫府也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齐哲见卫倪正春风得意,一脸忧虑地来到卫倪的面前,向卫倪打千道:“皇贵妃娘娘,奴才冥思苦想,皇上要册立娘娘为皇后,并非福事,娘娘思忖,皇上若是要册立皇后,安能不册立太子?奴才猜测,皇上是在用皇后的位子,抚慰娘娘!”
卫倪眼睛一转,才豁然开朗,恍然大悟,吓得她大汗淋漓。
“齐哲,难道皇上暗中定的太子,不是本宫的皇儿?”卫倪手忙脚乱地抓着齐哲的手,失魂落魄地询问道。
“娘娘,奴才猜,皇上暗中想册立的太子,是夔王李滋!”齐哲叩首道。
“李滋?”卫倪思忖,一脸震惊,毛骨悚然,惊慌失措。
“娘娘,夔王李滋的养母孙贵妃虽然薨了,但是李滋已经长大成年,而且有勇有谋,文武双全,学富五车,奴才猜,皇上早就暗暗定了李滋册立太子,但是又因为宠幸娘娘,所以暂时用皇后的凤位抚慰娘娘!”齐哲一脸正经地向卫倪禀告道。
“皇上要册立李滋?齐哲,本宫的皇儿定要夺了太子宝座,不然,日后就是大患!”卫倪一脸焦急道。
“娘娘,奴才献计,娘娘可向皇上禀奏,养夔王李滋为义子,如此就只好谄媚迎逢了皇上,皇上定然称心如意,那娘娘就在后宫控制大权了!”齐哲向卫倪建议道。
“好,本宫就暂时养了这个李滋,日后等本宫的皇儿权力稳固后,再先入为主,将太子之位取而代之!”卫倪柳叶眉一竖,咬碎银牙,一脸睚眦道。
次日,皇贵妃卫倪,风情万种,装妖作怪,撒娇弄痴地向李忱禀奏,请养夔王李滋为义子,李忱果然欣喜若狂,迅速下旨,但是在含元殿,仆射白敏中,牛僧孺等人,竟然争先恐后,异口同声地反对。
“皇上夔王已经长大成年,皇贵妃岂能抚养,再说,皇贵妃在后宫一手遮天,若是再抚养夔王,日后岂不是养虎遗患!”白敏中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白敏中,你思忖,朕要立夔王为太子,是否极是?”李忱询问白敏中道。
“皇上,您不能册立夔王为太子呀,从古到今,君主因为宠爱次子,废长立幼最后同室操戈,天昏地暗,骨肉相残的故事,让人毛骨悚然,又汗牛充栋,所以皇上要立太子,臣建议,应册立长子晋王李燮!”白敏中一脸忠心耿直,向李忱叩首道。
“朕三思后,思忖,朕正春秋鼎盛,暂时不立太子!”李忱一脸怏怏道。
“皇贵妃娘娘,白敏中那厮,向皇上禀奏,胆大包天地反对娘娘抚养夔王李滋,还一脸大义凛然理直气壮,劝皇上不能废长立幼,竟然苦谏皇上册立长子李燮!”咸福宫,卫倪正得意忘形,这时,齐哲跌跌爬爬,惊慌失措地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告道。
“白敏中这厮,真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竟然敢反本宫,齐哲,本宫定要整死这个白敏中!”卫倪气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对齐哲嚎叫道。
“娘娘,此事定是安乐公主李玉儿暗暗挑唆白敏中,奴才认为,只有整死了李玉儿,那晋王李燮才四面楚歌,山穷水尽!”齐哲煽动卫倪道。
过了几日,长安大街小巷再次议论纷纷,鸡飞狗跳,满城风雨,乌烟瘴气,一些奸细,四处编造谣言,传播李玉儿的一些黑材料。
“安乐公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贤良优雅,大家看看,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她就是个欺世盗名的坏人,大家都看看,李玉儿日夜胡作非为,作恶多端,这个坏蛋,现在还走在外面,官府都对她束手无策,大家不能被她那装的样欺骗,她是个坏人,驸马程节也是个色魔,淫荡猥琐,听说每日都虐待毒打李玉儿!”不知羞耻恬不知耻的奸细,竟然光天化日,一路骗人,散布传播谣言,制造假象,故意欺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
“这个人已经臭名远扬了,这里人人都晓得他,你看,大家都在围攻,都在笑他!”
“都看看,都是真的,没事,这就是官府昭告的,打死这个色魔畜生!”鲜廉寡耻的奸细丑类,又丑态毕出地粉墨登场,到处制造假象,挑起混乱。
卫倪的狗腿子,装神弄鬼,并绘声绘色地冒充挑拨,日夜骚扰,故弄玄虚,程节这一路,好像都被奸细监视,他突然感觉,李玉儿又有大祸,驾驭着白马,迅速进了皇宫。
含凉殿,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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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秋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