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公主看到罗家三小姐罗贵燕欺负李玉儿,怒气填膺,拿着马鞭,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火上心头,竟然在大庭广众,把罗贵燕酣畅淋璃打了一顿。
“姐姐!”李玉儿面上突然飞出红霞,笑靥灿烂地扑到了万寿公主的怀里。
“这些厚颜无耻,仗势欺人的纨绔流氓,若再敢欺负本公主的妹妹,本公主要把你们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万寿公主眼睛瞪得通红,愤懑地护在李玉儿的面前。
“万寿公主,你竟然庇护你妹妹,本小姐找我罗嫔大姐!”罗贵燕在家丁与罗高的搀扶下,对着万寿公主一脸龇牙咧嘴。
再说含凉殿,外面彤云四布,北风猎猎,李玉儿郁郁寡欢,眉尖若蹙,多愁善感地凭栏对窗,罥烟眉颦,眺望窗外那冷冷的冬雨,冬雨淅淅沥沥,半晌让含凉殿外面的院,全部笼罩在冬夜的烟雾雨雾中。
“冷香,卫倪的奸细,日夜监视,故意传播编造惟妙惟肖的假象,痴心妄想把我们玩弄得晕头转向,但是卫倪这个毒妇是自作聪明又自以为是,最后她只能弄巧成拙,画蛇添足!”李玉儿明眸横波,瞥着冷香,神情自若地抿着嘴笑。
“公主,自打上次方贵妃在雪地欺负折磨我们后,这含凉殿的月银,还有炭火,每日都有条不紊地送来,您看,这些红萝炭,都是钟粹宫送来的!”这时,一脸悠然自得,笑靥如花的荷花,盈盈步到李玉儿的面前,一脸骄傲地笑道。
“卫倪重新统摄六宫,但是父皇知道她矫枉过正,独揽大权,心术不正,所以这卫倪也不敢在皇宫明目张胆来克扣我们的炭火与月银,冷香,荷花,麝月,这个冬天,含凉殿可以暖暖的了!”李玉儿罥烟眉一弯,那丹唇笑靥如花。
含凉殿,自打万寿公主在大街酣畅淋璃打了罗家胆大妄为,整日在长安城兴风作浪的三小姐罗贵燕后,罗嫔就与李玉儿李宝儿姐妹不共戴天,所以为了保护云嫔与袁妃,张贤妃,李玉儿请求父皇迅速取消对自己的禁足,同意让自己进宫。
冬夜,这时的冬雨,冷冷的,把大明宫的宫殿与楼台,笼罩在烟雨中,皇贵妃卫倪因为李玉儿回宫,不能轻轻松松暗害云嫔袁妃张贤妃,她不由得暴跳如雷,气急败坏,命令一群狗奴才,日夜破坏骚扰,还制造假象,害李玉儿疑神疑鬼,日夜提心吊胆,最后彻夜不眠。
“李玉儿,你在宫里,与本宫作对了十年,竟然本宫还是逼不死你,本宫要你在大唐名声狼藉,被逼得穷途末路,最后走投无路,山穷水尽!”卫倪步到宫外,忽然极目眺望含凉殿,对李玉儿切齿痛恨,恨之入骨。
大明宫,方贵妃因为嫁祸虐待安乐公主,被李忱再一次贬黜,罗嫔与孟嫔,万嫔,陆淑妃,孟德妃等人,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在后宫为了争宠,明争暗斗,皇贵妃卫倪因为上次差点被扳倒,所以现在还心有余悸,对各宫妃嫔,不敢颐指气使,而李忱看见几名妃嫔为了争宠,凶巴巴地自相残杀,也是心乱如麻,为了让自己耳根清净,李忱下旨,命陆淑妃,孟德妃等人,在后宫各自为政,并晋升罗嫔为罗妃,与袁妃云嫔等人,辅助张贤妃管理东宫。
因为后宫合久必分,各宫的妃嫔都不能结党相互争斗,大明宫暂时平安,大中十一年的冬夜,皇贵妃卫倪与李玉儿张贤妃,最后暂停了明争暗斗。
“玉儿!”这个让人心中凄凉的雨夜,程节又情意绵绵地来到了含凉殿,他浓情蜜意,一双含情目,软玉温香,含情脉脉。
“程节,再几日,大中十一年就要变成历史了,现在又是隆冬,我真的想过一个平平安安的年!”李玉儿罥烟眉一弯,眉尖若蹙,弱眼横波,凝视着程节那若中秋之月又眉清目秀的脸。
“颦儿,只要你平安,我程节就过了一个平安的年,看你这一脸憔悴的,进宫后,又这样每日为了姐妹呕心沥血,还是病恹恹的,这瓜子脸,瘦的,若是你想让我过一个平安的年,你就要自己好好照顾自己,这脸胖起来,这弱柳扶风的身子壮起来,这寝宫暖起来,这平日珠泪滚滚,多愁善感的明眸,快乐起来!”程节凝视着李玉儿,目不转睛,忽然不由自主地执起李玉儿的柔荑,情不自禁地亲着李玉儿的春葱玉指,对李玉儿含情脉脉,情意绵绵道。
“程节,现在是戌时,夜阑人静了,外面又下大雨,你戴着这斗篷与蓑,回府吧!”李玉儿罥烟眉一蹙,瞥着窗外,对程节十分关心地轻启丹唇道。
“不,今夜我就睡你的这床!”程节一脸幽默诙谐,忽然坐在了李玉儿的床榻上。
“程节,你已经是我李玉儿的驸马了,但是,皇宫里,是不许公主驸马一夜同床共枕的!”李玉儿忽然一脸黯然神伤,对程节说道。
“宫规,就是祖宗定的,玉儿,我们是形影不离,情投意合,哪里都是我们长相厮守的地儿!”程节把大氅放在帷幕外,十分爽然地躺在床榻上。
“人家说我李玉儿是大唐灾星,程节你是我李玉儿命中的天魔星!”李玉儿瞥着程节,幽默俏皮地白了程节一眼,眉尖若蹙,指着程节的脸,淘气娇嗔道。
两人睡在床榻上,好像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程节忽然凝视着用锦被盖着脸的李玉儿,鼻子嗅了嗅,对着李玉儿粲然一笑道:“玉儿,好香呀!”
“程节,你是大唐第一混世魔王,夜深人静,你化作此花独幽!”李玉儿弱眼横波,娇嗔着白了程节一眼。
“哈哈哈,安乐公主李玉儿!”
“就是那个小性儿,大唐金枝玉叶,喜欢狭促人!”
“这安乐公主李玉儿,已经嫁给驸马程节了,还留在宫里每日作威作福,干预朝政!”
“这个女人又品行不端,又小性儿,道德败坏,昔日全大唐的人都在冷嘲热讽她。”
“天下人都知道李玉儿的那些谣言?”
“这个李玉儿是一个十分敏感的怔忡病人,就是神经病,人尽皆知?咱们不知道,全部是她自己说的,她眼前有幻影,每天疯疯癫癫的,她竟然真的以为,天下人都知道她!”大明宫,辰时,铅云低垂,晨光微熹,含凉殿外,又传来宫人们暗中沸沸扬扬又喋喋不休的讥笑奚落声。
“公主,冷香刚刚去寝宫外的井里打水,宫外竟没有人!”冷香对刚刚睁开眼睛,一脸可怜娇憨,又睡眼蓬松的李玉儿,莫名其妙地小声禀告道。
“冷香,这又是皇贵妃卫倪派巫蛊妖人暗中虚张声势,故弄玄虚,无所不用其极地制造假象,暗中装神弄鬼,攻击骚扰我们,我们对这些谣言,置若罔闻,装聋作哑!”李玉儿聪颖过人,又心思缜密地对冷香说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派许多走狗,在长安内外,遮天蔽日地传播谣言,并收买斥候喉舌,对李玉儿的正面形象,进行卑劣恶毒的歪曲丑化,企图把李玉儿歪曲诋毁成负面人物。
长安城,纨绔子弟与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在自己的庄田外,继续肆意妄为地兼并农民土地,并借着冬天大旱,勾结那些奸商,官员,暗中克扣许多赈灾粮草与公帑,囤积居奇,对老百姓进行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敲诈勒索,而几个藩镇的所谓节度使,也对百姓横征暴敛,百姓被逼得走投无路,人们颠沛流离,中原生灵涂炭,李忱看了白敏中与元珍程节马伟等人的奏折后,日夜心乱如麻,焦躁不安,最后,李忱暗中命司礼太监马元贽,叫程节与元珍马伟郑超几人,进延英殿,向几人嘱咐,自己要再次微服京察。
含元殿,辰时,御香缥缈,上朝的景阳钟声,在大明宫萦绕,平时与官员们笑容可掬,平易近人的李忱,今日却是虎步龙行,在马元贽等人的簇拥下,威风八面地步上玉阶,进了含元殿,正襟危坐在龙座上。
文武百官原来上朝,都十分轻松,互相谈笑风生,但是今日,因为李忱的一本正经,让这些官员,突然一个个吓得汗流浃背。
“中书令卫良,虽然朕恢复你仆射官职后,你在中书省日理万机,殚精竭虑,但是你与丞相白敏中辅佐朕后,虽然呈给朕的奏折,每日滔滔不绝,赞扬朕朝乾夕惕,还花言巧语,吹得口若悬河,天花乱坠,说大唐中兴,街巷繁华,凤翔等藩镇,也人人安居乐业,我大唐已经合浦珠还,但是你们的奏折,却是故意给你们中书省涂脂抹粉,中书省不但不能让天下太平,百姓人人富裕,还故意对朝廷的一些政事矫枉过正,文过饰非,现在中原冬日大旱,你们的所谓文过饰非,已经是欲盖弥彰,中原
第一百六十九章 凭栏空对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