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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安都月夕(五)[1/2页]

玄犬 渡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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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开……你这混小子。”萧长风咬着牙推顾玄,可没料到顾玄扒得死紧,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而顾玄抬起眸,眼眶微红,满是委屈神色:“同那人可以,同属下为何不可?风月之地的女子,是否也好过属下?”末尾的语气沙哑而悲伤,叫人不免心脏一抽。
      可萧长风也憋了一肚子委屈,他今夜哪里寻欢作乐,无非是近日被琐事叨扰,才到长月那里将事情前前后后理清,好为解决一切事宜做打算;消息也并非免费,除却万两纹银,还附带了琼瑶阁新出的鸾玉飞花簪,这就是长月那里一条有用消息的价格。
      至于什么风月沉沦,长月此人从来只做人心头白月光,卖艺不卖身,别说做点什么叫人面红耳赤的事了,摸摸小手都未必可以。
      此刻的顾玄,吃软不吃硬,萧长风便从善如流的放低身姿,手轻轻勾起顾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顾玄紧窄的腰线缓缓下滑,引起顾玄一阵轻颤。随之萧长风说:“那软玉阁的姑娘可不似左护法大人这般强硬,别人是温香软玉,左护法大人,你是什么?嗯?”
      顾玄不好受,萧长风也未必好受。想来这幻香后劲实在是大,顾玄的动作也愈发不老实起来,原本只是抱着,现在已经开始十分不安分的四处煽风点火。
      然实际是顾玄灌了一斤陈年老醋,想着今日事出有“因”,便趁此讨要些好处回来,以此缓解那股不断上泛的酸意。
      对情爱这类的事,萧长风向来冷淡,虽说嘴上挂的下流话十分不正经,可实际他对这类事实在称不上喜爱。偶尔真的想,便做个尽兴,其余时刻他都懒得想这类事。而顾玄,萧长风自己并不知晓缘由,仅仅是顾玄任性甚至称不上撩拨的撩拨,就将他惹得心烦意乱。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将顾玄反手按在身下狠狠贯穿,看他哭着求饶,看他那张冷如冰凌的脸染上薄红与泪痕,发出带着哭腔的沙哑呻|吟,说“我错了”。
      荒唐至极。
      顾玄向上爬了些,刚好够到萧长风的颈侧,便将脸埋了进去,双手勾在萧长风的脖颈。顾玄身上的温度便顺着萧长风的颈侧血脉缓缓传递到了萧长风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如同高涨的潮浪一阵阵吞噬着理智的海岸线。
      萧长风双目轻阖,可额角已跳出了青筋,嘴角抽得极度不自然。顾玄还似无所察觉一般蹭来蹭去,口中时不时唤他一声。
      终于,他忍无可忍问道:“顾玄,你再不放手便后果自负……!”
      顾玄迷迷蒙蒙从他颈间抬起头同他对视,面颊已是尽数染上薄红,眼角有些泪痕,好似已是被萧长风狠狠欺负过的模样,随之他摇了摇头,讨好般用唇角蹭了蹭萧长风的下巴。
      萧长风猛地睁开眼,反手将顾玄压在了身下,面上挂着微笑,可神色称不上温柔,声音已被磨得沙哑而低沉:“不知好歹。”
      随之便是娴熟的触碰抚弄,顾玄不知为何教主大人开始主动了起来,便试着回应,然而换来的只是腰际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不知不觉间顾玄被剥得只剩一件里衣,且前襟大开,胸前景色一览无余。
      萧长风在看到那粒冰蓝色的小珠后,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略,详细版完结之后出)
      当萧长风抵上那处时,顾玄身形变得僵硬,可他没有推拒,只是用手肘遮住自己的双眸,努力将身体打开,下唇被咬得泛白。
      冰凉的膏脂同火热的触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当最为柔软的秘径被开拓时,钝痛使顾玄不由得皱起了眉。
      他喘息着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可柔软的床榻却将他陷得更深。
      紧附的温热柔软叫萧长风难以自控,他忘了何为克己,只是想将这些柔软悉数碾碎,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与方才的轻柔截然不同。
      行至兴处,萧长风揪住顾玄柔软的发,在他耳边恨恨道:“还敢不敢再来招本座?嗯?”
      而顾玄扯起唇角,神色满满温和乖顺,依旧不言,仰起头吻了吻萧长风的唇角,虔诚而温柔。
      “……”萧长风低低骂了一句,动作愈发狠厉。
      顾玄已是在喘息中带了哭腔,抬手勾住萧长风的脖颈,颤声道:“让属下来……自己来可好……”
      “倒是不曾过问左护法大人喜欢何种姿势了?是本座思虑不周,嗯,既然左护法大人喜欢……便上来吧。”
      他翻身将顾玄抱座在自己身上,带着玩味的笑看着顾玄接下来的动作。
      看着顾玄发颤的身体,萧长风恶意顶弄之后还满怀笑意问道:“可还舒服?”
      顾玄眼眶湿润那一片终于汇成了小小一滴,顺着他眼角滑下,痛感无比鲜明,他却轻轻肯首,不愿拂了兴致。
      一瞬间,萧长风的心口似乎隐隐抽痛,好似被谁紧握却又松了开。
      ……
      第二日的下午,顾玄才腰酸背痛的从柔软床褥中爬出来,身上干干净净,似乎是被清理过了,鼻息间溢满了那股冷涩的香,叫他汲取了片刻的安宁,随后便紧张的抬头张望,只怕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这般抛下他走了。
      然而并没有,萧长风只是就坐在离他不过几丈远的床边木椅上,懒懒散散看着书罢了,阳光投在萧长风身上,显得萧长风好似一只餍足慵懒的猫。
      听到细微的响动,萧长风侧目看向床榻,发现顾玄已经醒来,只是蒙着被子,面色比昨日还要红。
      他皱起眉,稍稍有些疑惑,难不成他把顾玄给折腾得烧起来了?于是他放下书,走至榻边坐下,抬手附上顾玄的额头,发现并无什异样。
      萧长风戏谑道:“左护法大人,害羞了?昨日你怎么丝毫不知羞呢?”
      然而顾玄只是将被子捂得愈发的紧,嘴抿成了一条直线。
      萧长风收回手,兴致缺缺回到椅子上,问道:“饿了么?”
      顾玄老实点了点头,坐起身准备更衣,却发现他的衣物不知去向。
      “主上我的衣服……”顾玄话还没说完,萧长风便将一套衣物扔到了他的身旁。顾玄执起衣物,是一套青色衣衫,用料摸起来便是价格不菲,想必是昨日买的。
      待他穿戴整齐,小二便送了两碗热腾腾的粥进来,放在桌上后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顾玄称得上是步履蹒跚的走到桌边,扶着桌沿缓缓坐下,粥的香味便扑面而来。
      “小心烫。”萧长风低头看着手中的书,漫不经心提醒道。
      两人在静谧中喝完了粥,终于顾玄打破了这份沉寂:“主上可是爱喝粥?”
      他记得昨日萧长风也喝了粥。
      萧长风听到这个问题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后答到:“调养脾胃罢了,年少时酒喝得实在多了些,落了胃疾。”
      像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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