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听到声响的时候,二管家觉得自己快要懵了,脑子里“嗡嗡”直响。
扎闼大嗓门道:“他怎么说,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二管家急忙道,他怕回答不及时会没命的。
扎闼道:“你们老大怎么说?”
“认输,我们老大说认输,让弟兄们以后跟你混。”
扎闼一把提起他,好似一个体贴手下的老大,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笑道:“既然这样,那咱们以后就是兄弟。”
“来人,将他抬回去,好酒好肉尽快上,不要慢待了自家兄弟。”扎闼道,指了指昏死过去的刀疤脸。
扎闼对二管家道:“你别给我耍花招,能揍晕你们老大,就能揍死你,好好配合我,将你们手下搞定,明白了吧?”
“是是是。”二管家连连点头。
没办法啊,咱们虽有兄弟好几千,但没有一人是这混蛋的对手,最能打得老大已经爬了,自己小命又捏在人家手里,不就是跟着谁混的问题嘛,跟谁不是混了?
青龙会虽然是个很有前途的组织,但小命没了前途还有用武之地么?于是给自己找了个“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理由,心安理得的答应了。
“走,咱们喝酒去”
扎闼拦着他的肩膀走向山门。
龙惊语望着眼前两千多人马,一脸沉思,看了一眼扎闼,又摇了摇头。
丹子雁凑到他身边,小声问道:“是不是心动了?”
“又不是我的。”龙惊语道。
蛇医走过来道:“啥事啊?”
“人马。”龙惊语道。
“你凑过来干什么?”丹子雁瞪眼道。
“这里又不是你家,你管那么多干嘛?”蛇医反问道。
“我能帮龙惊语搞定这群人马,你能么?这么黑显摆什么啊?”丹子雁挤兑道。
蛇医一阵咬牙,问道:“什么人马?”
“我想招兵买马,摇旗聚众,建立江湖势力,你觉得怎么样?”龙惊语问道。
丹子雁抢先道:“看剑了吧,青龙会两千多人马,我能帮他搞定,你能吗?”
蛇医鄙视道:“不就两千人马么,一群废物也就对得起两千这个数字,你有什么臭屁的?”
“两千人马是没啥可臭屁的,但总比有人空放屁强多了。”丹子雁不甘示弱。
龙惊语左看右看看,无语道:“真不明白你们吵什么吵?你们两有仇吗?还是赶快给我想办法怎样才能招到人马。”
丹子雁冷哼一声道:“我去找扎闼商量一下。”,转身走去。
“你要那么多人马干什么啊?”蛇医问道。
“唉以后告诉你吧,现在说了没用。”龙惊语叹息道。
蛇医不解道:“叹息什么,非要不可吗?”
龙惊语深深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嗯。”
蛇医看了看天色,周边人只留下打扫战场的人,开口道:“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我帮你想想办法。”
龙惊语笑道:“这事不急,你一个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我说你别这么瞧不起好不?”蛇医瞪眼道。
龙惊语道:“不说了,我真有些累,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
蛇医一人站在火堆旁,望着龙惊语的背影,问道:“如果我能帮你找来人马,你怎么感谢我?”
龙惊语没有回头,笑道:“你想要我怎么感谢?”
“以身相许怎么样?”蛇医笑道。
龙惊语停下脚步,看着空中弯月,问道:“为什么非要以身相许,别的感谢不行吗?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摸了摸背后灵泉,大步走去。
“是啊,我到底喜欢你什么,你的相貌,是我见过最俊美的人,却有道碍眼的胎记,而且还是那么明显,身材么虽然特别好看,但也不是我喜欢的理由啊,性格么?没有没有特别明显的性格,爱好吗?除了手中剑,好像没有别的,志向吗?我好像从没了解过你的志向,人品吗?给我的感觉似正亦邪,究竟喜欢你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蛇医自言自语好一会儿,只有小花蛇静静陪着她,就连魔主走到她身边都没发现。
“姑娘,不会思春吧?”魔主笑道。
蛇医神色猛一紧张,瞪眼道:“死老头你干嘛啊?”
魔主笑道:“还真被我说中了,思春的人就容易被吓到。”
“去去去,一边玩去,本姑娘没工夫搭理你。”蛇医不耐烦道。
魔主摇头笑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居然这么不招人待见。”,转身向山寨里走去。
“喂喂喂,老头你等等我。”蛇医小跑过来,一脸的殷勤。
魔主道:“这么个眼神,你想干嘛?”
“你的人能不能借给我点?”蛇医问道。
“借人?你借人干嘛?”魔主不解道。
蛇医瞪眼道:“你哪来这么废话,到底借不借?”
“有你这么理直气壮的借客么?”魔主笑道。
“少废话。”
“我还不能问一下?”
“你有啥可问的?毛病就是多,本姑娘是看得起你。”
“啧啧啧,你能不能别这么看得起我?”
“哼,你说的。”
“得得得,借借借,谢谢姑奶奶看得起我,是本人的荣光。”
蛇医笑道:“这才乖嘛,这种光荣不是所有人能够得到的,你说是吧?”
“直接说吧,借几人?我都喊你姑奶奶了,你还想怎样啊?”魔主无语道。
蛇医伸出一手,抛了抛眼神示意他自己领会。
“五人?”魔主道。
蛇医没有吭声,一脸的无奈,摆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五十?”
“五百?”
“不会是五千吧?”
蛇医点了点头,放下手道:“高手,打杂的我可不要,最好是魔尊级别。”
魔主站在原地,拍了拍额头,无语道:“我手下就十二魔尊,你要五千,你真看得起我。”
“魔将。”
“魔尊每人手下四人。”
“你还有用没用?”
“我也想有用啊,江湖高手又不大白菜,随便种一地就能出来。”
“其他人我不想要了,本姑娘都为你觉得丢人。”
“哎吆,我的姑奶奶,你可真能丢人的。”
蛇医笑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魔主无语道:“四个魔尊,以及其手下?”
“你还能不能再少点?”蛇医瞪眼道。
“五个怎么样,不能再少了。”魔主脸快绿了。
“可以再少点。”
魔主脸已经绿了,咬牙道:“算你狠,见面对分总行了吧?再少下去我得穿开裆裤了。”
“你又不是没穿过。”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真忍心让我穿开裆裤?”
“那是童年美好的回忆。”
“我也想美好美好,可那万丈黑林一杆枪,你想看么?”
“打住,我可不想长鸡丁,那就对分吧。”蛇医勉强道。
魔主真想一巴掌抽死她,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一半人马都要去了,你还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咬牙问道:“什么时候还我?”
蛇医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得,我想静静。”
魔主转身走去,看起来脚步有些不稳,身子有些颤抖。
蛇医望着他,一脸的笑意,眼神吐露着深深的感激,大声道:“别那个样子嘛,你让人家怎么好意思。”
魔主看都没看她,无语道:“滚蛋,少矫情,要不陪我一起想想静静?”
“自己玩去吧,本姑娘没那个雅兴。”蛇医笑道。
这就是魔主与蛇医的情谊,感动了不需要感激,心痛了无需作陪,是否付出不需要言语,尽我最大能力给你想要,是否所得不必矫情,安然受之。
侠骨柔情肝胆心,言语不必最深情,有心赋予千层意,何需在意两相惜。
“哒哒哒”
夜已深,马蹄如那催明鼓,不断敲打在地面,犹如白昼一般。
“快快快,跟上”
马嘶夹杂催促声,急行在夜风中,整个帝国刮起一阵紧张的旋风,由其西北一带。
魔泣背着宽剑,站在山峰之巅,夜风好似那被宠坏女子的手,调皮的揣摸与他。
“啪啪啪”
头顶一杆大旗作响,旗帜上一朵黑云压顶,正面旗帜就如一朵变化无常的云一般,在夜风中翻来覆去,黑云刺绣翻翻滚滚。
“大人。”
身后出现一黑白相间宽袍男子,此人三十来岁样子,身后一张大弓,手里一根石棍。
“人都到齐了吗?”魔泣问道。
“可以出发了。”来人道。
魔泣转身拍了拍他肩头,迈步朝山下走去。
这人平视着魔泣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走到黑云旗下面,一把抓住旗杆,巨大的旗帜在他手中就如一根枯草般,摇来摇去。
不一会儿,他身旁出现四人,这四人就如幽灵一般,突然闪现,又像是一直就站在那里,四人穿着一模一样,个头也差不多。
一人背刀,一人持矛,一人空手,最后一人胳膊上套满了铁环。
“魔尊大人。”四人抱拳齐声道。
摇旗这人正是魔主手下十二魔尊之一的“追风”。
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是十二魔尊速度最快的一位,十二魔尊分为魔天尊与地魔尊,追风是魔天尊排名第四的人物。
江湖人称“石棍追风”,身后大弓是追风弓,有弓便有箭,他的箭只有一支,便是手中石棍。
追风将旗杆杵在地上,转身笑道:“魔主好像很生气。”
空手那人道:“我也很生气。”
从声音中听不出男女,看面容却是一副猛汉样,但她却是一个女人,是追风手下四魔将之一,“屠夫仙子、林巧巧。”
另外三人正是四魔将其他三人,背刀者“花大少、潘洋”,持矛者“路上人,石大虎”,双臂铁环者“小蛟龙、赛雪青”
追风笑道:“其实我也很生气。”
屠夫仙子道:“保持微笑。“
追风道:“感觉好假。”
路上人乐呵呵道:“就因为假,所以必须微笑。”
“青龙会是吧?”追风问道。
“好像是。”屠夫仙子道。
追风将手中旗都给她,看了看头顶的旗帜,笑道:“黑云旗,好久都没这么飘扬了”
“黑云飘扬,血花飞,一生莫悔,无人追。”小蛟龙冷漠道。
追风朝眼前悬崖迈步而去,笑道:“一生莫悔,无人追,这路太长追不回。”
只见他张开双臂,没有过多动作,就这么消失在悬崖下方。
屠夫仙子右手握旗,朝山下走去,其他三人紧随追风消失在悬崖下方。
啸月山,啸天狼一身银白的长衫,右手握一弯幽月,紧闭着双眼,整个脑袋其他部位锃光瓦亮的,只有额头三根小辫子在夜风中荡荡漾漾。
这是一个有些驼背的老头,花白山羊胡须直垂前胸,一双苍眉直冲云霄,双眼透着犀利,就如两柄出鞘的剑,泛着精光。
他伸开左臂,手掌轻轻抚摸夜风,手背一个嘴角滴血啸浪刺青,放佛要从手背上活过来一般。
啸天狼正是九狼的领头狼王,长衫在风中作响,苍老的声音道:“好一个青龙会,疯老弟做哥哥的不能见你最后一眼,是我最大的遗憾。”
不一会儿他身后走来一个老妇人,声音同样苍老道:“遗憾又有什么用,咱们这辈子的遗憾还少么?”
这老妇人正是啸天狼的妻子、江湖人称“啸月狼”,一身紫青色长衫,左手背同样滴血狼王刺青。
啸天狼道:“就因为遗憾不少,所以这才是我最大的遗憾。”
“那你打算怎么办?”啸月狼问道。
“让孩子出去走动走动,否则别人以为我们都没用了。”
“我的确已经没用了,你还舞得动赤月么?”
啸天狼看了看右手中的幽月,笑道:“好像已经舞不动,但我不能因为舞不动就无动于衷,你知道这不是我的性格。”
“青龙会我也听说了,咱们不好招惹。”啸月狼叹息道。
“就因为咱们老了吗?”
“是啊!狼王老了”
“就算老了,王者的尊严决不允许被践踏。”
“放下吧,世人都有一死,疯老弟迟早要走那一步,你何必执拗。”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
“江湖恩怨何时了,难道你还放不下么?”
“还活着怎能放下?”啸天狼问道。
“看看你我,离死不远了。”啸月狼叹息道。
啸天狼看了看深夜的幽月,笑道:“老太婆看你说的,圣域那位还没老死,比起她来咱们还算年轻。”
“随你吧。”啸月狼摇头道。
啸天狼挪动老迈的步伐,来到妻子身边,轻轻吻在她的额头,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了解我的。”
啸月狼瞪眼道:“老不正经的,了解你能有什么用,你以为咱们还年轻啊!!!”
“看你说的,你信不信我还可以给你播个种?”
“得了吧,二十年就没起来过,你还想播种?”
“要不咱们试一试?”
“去死吧,我可折腾不起。”
啸天狼笑道:“看来你不行了,我要是找个小姑娘玩玩,你可别怪我。”
“这么说你决定下山了吗?”啸月狼问道。
“不下山怎么找小姑娘,你就瞧好吧。”
“可别死在外面了。”
“要对你的男人有信心。”
“快点滚吧,死了一了百了。”
“你可别哭鼻子。”
“我懒得哭。”
啸天狼大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放心吧”
拍了拍妻子的后背,迈着步子向山下走去。
啸月狼望着丈夫苍老的背影,泪花在眼眶中打转,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声音颤抖道:“老头子,记得回来。”
啸天狼头也不回,自我感觉潇洒的挥了挥手臂,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却不知他的背影映在妻子眼中是那么的苍老不堪。
啸月狼站在山头久久不能平静,直到一中年走到她身后,开口道:“你们跟着他吧。”
中年人道:“要不你再劝劝爹,我们弟兄还不行么?”
啸月狼笑道:“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骄傲,但他不属于我一个人,我只能等他回来,却无法左右他。”
中年人沉思一会,开口道:“母亲,我去了”
“嗯,去吧,记得带你爹回来”
九滨城中,一座酒楼名唤“舌尖客”,楼高十三层,坐落在黄金一条街。
十三层名唤“座上宾”的雅间,一群小孩子人模狗样的大吃大喝,各个脸露欢快、嘴角流油。
文成手持九环刀、推开门走了进来,孩子们齐声道:“护法。”
“吃饱了没有?”文成道。
“差不多了,咱们这就要走吗?”一小女孩语气中充满不舍。
文成笑着摸摸她的头顶,开口道:“没事,你们继续吃,最多天亮之后我来接你们。”
“护法,你跟教主要去哪里,我们能跟吗?”一男孩子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文成道。
“哦。”
文成出门,迈开大步快速朝楼下奔去,凭他这身材那叫个横冲直撞,不满的客人刚要张嘴,就被他一脸瞪的不了了之。
整座酒楼七层是一个娱乐场所,欢笑声、声声不断,铿锵有力的曲子听起来是特别的带感,灯光幽幽暗暗、闪闪烁烁。
最外围两排凳子,每两凳子只见有一小桌,小桌上摆放酒水、小吃。
青年男女们在中心地带可劲的狂欢,有人独自舞蹈、有人搂搂抱抱,有人互相拼舞、有人狂喊乱叫。
文成来到七层,皱了皱眉头,在他眼中这些青年男女都跟妖魔鬼怪一样,简直不堪入目。
范重正与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搂搂抱抱,一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惹得这身材火爆的女子“咯咯”直笑,声音中充满冒血的情与趣。
“小娘子,你的屁股真有弹性。”范重一本正经道。
“讨厌,你真是一个出家么?”这女人对他抛媚道。
范重一手抓住她的胸部,嘴巴撅得老长,语气迷离道:“当然啊,快点来嘛,这可是初吻。”
这女子立马伸出舌尖,如灵蛇一般钻进范重的嘴里,声音含糊道:“香吗?”
范重的屁股来回拱了起来,一双手不断拍在女子屁股蛋子,含糊道:“太美了。”
女子一把推开他,笑骂道:“你可真流氓。”
那样子简直就如一只发春的猫,一双手伸入范重的衣衫中,在他胸膛抚摸起来,挠得魔王心中痒痒。
“难道你不喜欢么?”范重道。
“当然喜欢。”
“我还可以更流氓一些。”
“那你尽情的流氓吧”
两人又搂抱在一起,脚步不断舞动,那简直叫个不忍直视。
范重将手快速伸到女子裤子里,快速抚摸起来,弄得这女子直哼哼,发出生来死去的喘息声。
“你行不行啊,这么点刺激你就把持不住了?”范重笑道。
“你的棍子快要上天了。”女子迷离道。
范重摸了一把自己的下体,裤子顺着大腿直滑到脚跟处,身子猛然贴近那女子。
那只手从女子裤子里伸了出来,拽下女子的裤子,一手伸到她后面提着女子的裤腰,将女子整个人往来推了一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哼,这语气充满了妙不可言,再也顾不得其他,狠狠撞击起来。
文成坐在一张小凳上,一脸无语的看着范重他们二人。
舔屁虫牵着一个脸色潮红的中年妇女,来到他身边坐下来,笑道:“大猩猩,老子我刚爽了一把,看看这是我今晚的收获。”
文成转眼一看那妇女,虽然看起来年纪有些大,却也是尤物,端起酒杯猛灌一口,懒得搭理他。
舔屁虫道:“也不怕憋死你。”
文成抓起一把小吃,迅速塞进他嘴里,狠狠道:“给我闭嘴。”
“咳咳你娘的,你想憋死老子啊?”舔屁虫一脸的郁闷。
“咕咕鸟了?”文成问道。
舔屁虫将手指伸到他面前,指道:“不在那里么。”
只见人群中咕咕鸟光着个上身,在一个青年女子面前左摇右摇,不过他旁边还有很多男子同样摇来摇去。
中间那女子甩动长发,就如骄傲的孔雀一般,绽开她那万种风情的屏。
文成收回目光,摇头道:“怎么都跟牲口一样。”
“这么说教主你也包括在内?”舔屁虫问道。
“没有。”
“你不是说一群么?”
“群里不包括他。”
突然人群中传来激烈的吵闹声,文成二人闻声望去,只见一青年持剑架在咕咕鸟脖子上。
“快来人啊,杀人啦”
“少人啦”
“啊呀,快来人呀”
女子人充满恐慌的声音,尖叫起来,人群突然慌乱起来。
范重与那女子还在互相攻击,这女子看了一眼四周,慌乱道:“别闹了,出事了。”
魔王却是不顾其他,持续卖力,声音颤抖道:“很快就好。”
“等会咱们再继续,真的出事了。”女子急促道。
范重快速吻住她的唇,继续干自己的事,女子几次挣扎屋里、无奈下只能任由他摆布。
也不管乱跑的人撞在他们身上,不一会二人就被左撞右挤的来到七层边缘。
“啪啪啪”
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一群打手、手握短刀出现在七层。
领头者大喝道:“谁敢在这里闹事?给我站出来。”,声音覆盖住慌乱声,显然是个练家子。
慌乱的人群被他这一喝,声音顿时小了下来。
“是谁?”领头者再次喝问道。
“是我。”一个声音愤怒道,这个声音正是持剑青年。
领头者闻声看去,快步走进人群中,一群手下紧随其后,客人们纷纷为他们让路。
他们来到青年男子跟前,领头喝道:“把剑给我放下。”
青年扫了他一眼,不屑道:“你还管不着我。”
“小子不管你什么身份,这里不是你闹事的地方。”领头者沉声道。
青年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放荡不羁,沉声道:“今晚我飞宰了他,我看谁敢阻我?”
扫了一眼周围,手中猛然用力,手中剑平移过去。
呼呼鸟猛一低头,紧握拳头打去。
青年手中剑猛然翻转,照准咕咕鸟的拳头砍去。
“给我住手。”
领头者猛然跳起,紧握双拳打向青年头部,急声道:“无关人等散开。”
青年整个身子一矮,躲开他的拳头,手中剑猛然上挑,直攻领头者下盘。
咕咕鸟左手紧紧握住流血的右手腕,额头不满汗珠,一脸的惊慌失措,右手差点被砍断,就知道遇上了高手。
领头者双脚猛然上翻,在空中来了一个急速翻身,快速来到咕咕鸟身边,右手猛然弹出,大喝一声“刀来”。
一柄大刀从人群之外飞来,落在他手中,他头也不回猛然挥刀向身后斩去。
“叮、砰”
刀剑相撞声传来,还没离开的客人们突然感觉整座楼层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边缘的范重与那女子两人身子猛然颤抖起来,那女子跟个死人一般挂在范重身上。
“给我住手。”又一声暴喝从楼下传来。
不一会儿一个壮汉跃身而来,站在领头者身边,一脚踢向青年男子。
青年被他一脚踢翻在地,喷出一口鲜血,猛然翻身,擦掉嘴角的血迹,大笑道:“好、好、好。”
壮汉虎背熊腰,眼似铜铃,一身宽袍套在身上,宽袍底下是紧身衣。
开口道:“年轻人,此处不是你闹事的地方。”
青年笑道:“就算是邪主
群魔摇旗 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