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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狼锁魂 续[1/2页]

雄图争霸 闻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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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露堂主知道九狼的厉害之处,但已经他们杀了这么多同伴,和谈是不可能了,既然不能力敌,那就取巧劲。
      吩咐手下道:“不要一哄而上,长兵器阻挡,短兵器配合,甩手兵器主攻。”
      七狼挥动双锤砸飞两人,冷笑道:“一群乌合之众,也敢玩战术,兄弟们跟我砸穿他们。”
      “只要你们砸的穿。”朝露堂主冷笑道。
      眼前是三十来杆长枪,腰间是刀剑争锋,左边是大刀啸风,右侧是棍棒擂动,头顶镖匕乱飞,身后是乱兵称雄。
      七狼手下大锤护在身后,皱眉道:“七爷,这下玩大了。”
      力推云砸断一根长枪,紧皱眉头道:“江湖有这种打法吗?兄弟们跟我突围。”
      朝露堂主冷笑道:“晚了,来我朝露堂,是龙你得给我盘着。”
      七狼猛然单腿蹲地,另一脚横踢前方,左手锤甩去砸向眼前地面,右手锤在头顶一阵轮动,打飞几件飞镖。
      大喝一声:“六哥救我。”
      就如他问的那样,江湖有这种打法吗?根本没有,可眼前蓝袍面具人各个配合的虽不是天衣无缝,但却是章法有然,就如久经沙场的战士,随着堂主的口令,虽然有个别杂乱,但多数都是出处招随。
      江湖是个豪情、快意、杂乱、零碎,是个以个人、或志同道合的几人为中心的称谓,一般打斗讲究单对单、群战群。
      快意争锋,豪情冲天,恩仇鉴心,是非情断,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江湖打法,全凭“情、义”二字。
      虽有刺杀、性命买卖、毒计、暗器等等意想不到、层出不穷的斗争,但这些都属于上不了台面的,为江湖人所不耻。
      反观朝堂,秩序、条令、规矩、方圆,是个法随令出这里没有个人,只有团体存在,一切以团体为中心的集体。
      讲究策略、战术、权衡利弊、进退有度,拿规矩持方圆,往往江湖人不耻为伍的事,在朝堂之上都能允许,是个以理执法,明法而服众。
      江湖是情与义的诠释的话,朝堂就是理与智的化身。
      有道是:“执法之人不留情,有情的人不理智,理智的人没朋友,朋友之间是非多。”
      三狼眼望着处在包围圈的七狼,怒声道:“混蛋,青龙会这个该死的组织。”
      “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赶快救人。”
      刚刚双脚落地的大狼,一甩手几颗药丸飞向众人,娇红月紧随其后,甩去药丸。
      三狼张口嘴巴,将药丸接在嘴中,沉声道:“跟我杀。”
      右手出现一柄软剑,如灵蛇般闪着羞光,剑尖在空中“刷刷”几声,几个闪身来到蓝袍身后。
      手中剑泛起一记月如华,奇快无比的钻进一人后背,猫着身子所过之处就是一人倒地。
      每人一颗药丸含在口中,四狼手中出现两柄短枪,枪柄在中心,两头金枪刃。
      四个手下,每人手中都是一把大杖,紧随四狼四周,他们兵器与四狼双枪依次闪着五行之光,五人就如一大磨盘,五行光旋转往生、生生不息、携一股催世之力直插蓝袍群中。
      二狼赤手空拳,脚踩追月步,看起来最为悠闲,只顾将眼前人提起,随意扔向身后,等待他们就是如诗、如画的“斩魂钩”。
      大狼与娇红月,奔跑在人群外围,双手连连挥动,二人姿势优美,就如上天洒水仙子,袖中连连飞出水珠,他们所做之事、只需将水珠打散、或者直接打到蓝袍人露出皮肤的地方。
      只要沾染道这水珠的人,立马浑身抽搐起来,被水珠沾染的地方冒着白烟,血肉直接掉落,露出白骨,而这血肉还在继续掉落,被水珠打中的人只有在颤抖中看着自身变化、恐惧而死,没有疼痛、有的只是不由自主与恐惧,就算不被吓死,整个人身子的血肉掉落在地的时候也得死去。
      六狼在黑暗处,站在一块大石上,他六个手下气喘吁吁,每人身前都有脸盆大的石头。
      “还有力气吗?”六狼问道。
      “扔五六块还是没有问题。”一汉子道。
      “没办法了,扔吧,砸出一条道来,不然七狼就会没命。”
      一女人弯身,双手举起大石,“啊哈!”大喝一声,向人群中抛去,其他五人纷纷跑向黑暗处。
      六狼一个闪身,追上飞去大石,双脚踏上,双掌涌动银辉,额头汗水密布,猛打大石一侧。
      大声道:“七弟,快走,我坚持不了多久。”
      “砰”
      大石砸在人身、落在地面,七狼突然回头,一步踏在大石上,大声道:“兄弟们,跟我冲”
      左手锤向前飞去,右手锤砸向左面,大叫一声:“喝”,脚步连动,向前奔走。
      “噗呲”
      一把大刀,横劈他肩头,七狼咬牙大叫,猛然一个转身将手中锤扔向身后。
      一人蓝袍人口喷鲜血倒地,另一蓝袍人直接将他一脚踢开,猛刺长枪。
      另一头三蓝袍死死抱住压在同伴身上的大锤,四蓝袍狠狠抓住锤尾铁链,齐声喝道:“给我脱手。”
      七狼背着左手紧紧攥着铁链另一头,眼看长枪快要刺来,忍痛抬起右臂,探出抓去。
      一大锤打飞刺来长枪,这手下浑身是血,分不清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大叫一声:“七爷走”
      挥动右手锤打向前方,将七狼护在身后,脚步沉稳的退着身子。
      七狼松开左手,转身大叫道:“锤来”
      一手下将手中锤丢来,七狼稳抓锤柄,猛然挥动再次大喝一声。
      “砰”
      空中巨石落下,砸死两人、七狼紧随巨石横冲直撞,七手下各个带伤,大锤乱舞,紧随其后。
      朝露堂主大叫道:“分出五十人,对付外围那两个用毒的,八十人对付那三个,二百人给我围死他们,二百人给我抵住那五人,每十人一组看准大石来路,给我杀、空中交给我,其他人拖住那四人。”
      看着自己手下,还不到半个时辰就死了差不多百人,可她没有惊慌,既然单打独斗,都不是九狼的对手,那就采取人海战术。
      明眼处二十三人,各个都是一等一的江湖好汉,虽有百夫不当之勇,如若他们在开阔地、或者一击便走的话,朝露堂没有拦住他们的人。
      暗处有人但却不多,能够扔飞脸盆大小石头的人并不多,所有说暗处应该没有几人,况且二十三人居然连一匹马也没有。
      “呲啦”
      堂主撕裂身上蓝袍,露出鲜亮甲胄,猛一跃身挥舞单刀,逼向六狼。
      娇红月望着围绕过来的五十人,一个闪身来到大狼身边,焦急道:“这下怎么办?”
      大狼一掌拍飞眼中水珠,皱眉道:“我们太大意了,这些人不是江湖人士,父亲的威名可能就要毁在咱们手里。”
      “救七弟要紧,五狼怎么还不来?”
      “随我走”
      大狼猛然跳起,双脚连连踏空,单手抓住妻子,袖中水珠急射,二人飞奔在人头上面,以最快速度向外围冲去。
      呼喊道:“分开。”
      带着妻子跳出包围圈,头也不会向前冲去。
      人群中二狼来到七狼身边,大笑道:“好小子,你把咱们害苦了。”
      “大掌柜说了,各凭本事。”如诗、如画一声道。
      空中六狼大叫一声:“各显神通。”
      缠住朝露堂主向地面落去,猛然脱掉身上外衣,在手中连连甩动,不一会儿衣物变成一条软棍。
      “有我在这里,你哪儿也别想去。”
      “啪”
      六狼持布棍,打在朝露堂主脚下,地面出现一条裂纹。
      “哼!就凭你拦住我又能如何?”
      朝露堂主单刀扫舞夜风,脚下“青蛇垮海”,游走在六狼四周。
      包围圈中,七狼不顾伤势,急奔向前,弹出双手抓起两个蓝袍,两人就如棍子一般被他轮在空中,打向敌手,大笑道:“兄弟们别要命了!!!”
      他手下已有四人倒在乱兵下,三个背靠背的汉子互相看了一眼,重重一点头,分三个方向冲去。
      四狼娇喝一声:“跟我走”
      认准一个方向,五人脚步不乱,双枪、四仗在磨盘滚动之间连连夺命,从青龙会身边紧紧摩擦而去。
      朝露堂主一刀披在布棍上,焦急大叫道:“不要分散。”
      从高空看朝露堂部众就如被人掰开的大饼般,随着九狼六兄弟的各奔东西正在渐远渐散。
      六狼发出女孩般的银铃笑声,“这可由不得你,接下来是我们的主场了,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小命。”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朝露堂主大怒道。
      “要不要我脱下来给你看看?”
      “好啊,我这人好奇心比较重。”
      两人话语虽然轻松,出手却是毫不留情,一个不留神就会毙命。
      追赶大狼夫妻的蓝袍听到堂主的命令,急速折回,可是奔跑的大狼二人不干了,从被追者,变成追赶者。
      大狼急速脱掉自己衣服,露出结实的上身,将衣服随手一甩。
      娇红月接住丈夫衣服,一个闪身向大狼怀中跳来。
      大狼伸出双手,一把抱住妻子,将她用力跑向空中,双脚连踏。
      空中娇红月双臂一挥,展开大狼衣服,向前方蓝袍人甩去,一团粉红色雾气在夜空中散开。
      跑在最后的十几个蓝袍被雾气包裹,脚步还在持续奔走,可是每走两步,嘴里发出“啊、啊”惨叫,“砰砰砰”接二连三栽倒在地,身子缩成一团,剧烈抽搐起来。
      其他人纷纷回来看来,只见倒在地的同伴们的衣服突然变大起来,其实不是衣服变大,而是他们的身子在变小。
      而缩小的身子不断挣扎着,七窍涌流黄水,给人极其恐慌与阴森的感觉。
      “生灵劫”,这称号就此而来,粉色雾气是种毒物,名唤“黄泉渡”,黄全渡是由九九八十中剧毒,炼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
      黄泉渡起初是固态,见光成液、遇风化雾,一般来说雾气会随风飘扬散落四处,而此雾不会,在炼制黄全渡的时候就加了“鬼落子”,这种遇风变沉的草药。
      大狼号称生灵劫,正因黄泉渡,顾名思义,黄泉渡、黄泉渡、渡你往生人世路,只要沾染此毒的生灵,全身血肉包括骨骼都会化作黄水而流,直到流尽则死。
      “哇呕”
      “呕呕呕”
      “咳咳咳噗”
      “兄弟们快跑”
      “亲娘啊,难受死我了”
      “当啷、当啷”蓝袍人手中兵器纷纷掉落在地。
      二十来个人,软软跪倒在地,不由自主的呕吐起来,眼泪、鼻涕、尿液、肚子里还未消化的食物,随着蓝袍人的哭喊声流满地面,仿佛来到了人间地狱。
      娇红月苍白的脸色,依靠在丈夫怀里,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大狼皱眉望着眼前景象,抱住妻子的头,轻声道:“不要去看,不要去想这个画面。”
      “呕哇”
      娇红月一声发呕,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大狼双脚踏地,抱着妻子向后退去,直到看不见蓝袍人。
      “现在没事了。”
      娇红月声音颤抖道:“虽然我见惯了这种场面,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吐。”
      “呕哇”
      大狼举头望着夜空,身子猛然一紧,“噗”呕出一口苦水,擦了把眼泪道:“想吐就吐出来吧,这样好受多了。”
      二狼双腿骑着墙上,笑道:“咱们是不是逃的太快了?”
      院中两位妻子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双钩钩在一起,齐齐消失在院中。
      二狼一个跃身,大叫道:“你们可真不可爱,等等我啊!”
      如诗、如画追上正往回赶的蓝袍人,双钩分离、钻进蓝袍人背心,猛然抽出,一道鲜血飞溅,“嚓”双钩又钩在一起。
      “兄弟们,跟我宰了这两个臭娘们”
      一面具人转身大喝道,六十多蓝袍人急速转身,朝她们合围而来。
      “喂喂喂!此时不跑还等什么啊?”二狼一声大笑。
      来到妻子身旁,双手各抓一把裤腰带,提着妻子转身就跑,根本不给青龙会合围的机会。
      不一会儿,二狼一个闪身再次骑到墙上,笑道:“是不是又跑太快了。”
      如画道:“这次好像没有。”
      伸出手中钩,“嚓”双钩合并,脚步连动向来势汹汹的青龙会冲去。
      “我干呐,等着他们追来就是了,杀人需要着急嘛!真是的”
      二狼再次来到院中,几个闪身来到妻子身后,抓住裤腰带再次提起向外跑。
      “他娘的,又死了两个,兄弟们给我追。”一蓝袍愤怒道。
      “他们速度太快!”
      “给我闭嘴,难道等着?”
      “他们速度太快!”这人又是那么一句。
      “砰”
      领头直接给他一拳,骂道:“难道我不知道他们杀人与逃跑的速度快?需要你来重复。给我追,我就不信他们都飞到天上去”
      “可是堂主叫我们回去。”
      “啊呀!我就疯了跟我回去。”
      领头一声怒吼,率领兄弟们原路返回。
      骑在墙头的二狼又问道:“难道我们又快了?”
      双钩合并,直接追去,二狼紧随妻子身后,这就是“福星二狼、谈笑生”的战斗方式,杀完就跑,跑完再杀,天下四大急速之一的拥有者,永远都是这么乐观。
      三狼双脚落地,脚步在原地连连几点,稳住身子,猛然转身,软剑横飞一个跃身来到蓝袍前面,双眼冒着红光,大叫一声“杀”
      血浪飞起,蓝袍倒地,三狼又是一个转身朝前跃去,双脚连连点地,又是一个急转弯,再次杀来。
      阿大在西方,与三狼的杀人方式一模一样,每个杀字喊出,就又一蓝袍倒地。
      北方笨二、南方傻屁,四人猛守四方,就如四方神,将五十蓝袍人围在中心,就如一群待宰的羔羊。
      他们每一次跳跃,就是三丈距离,来回已有十来次,倒在地上的蓝袍已经四十多人,可是这种屠杀还在继续。
      “得想个办法,不然我们都得死。”
      “一跃三丈距离,根本没办法靠近。”
      “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被杀吗?”
      “散开跑。”
      “要跑你去跑,九十多人,就因为散开追,都快被他们杀完了。”
      “难道我们抱团等死吗?”
      三狼擦了一把额头汗水,大叫一声:“撤”
      “不能撤啊,一旦让他们汇聚在一起,就很难杀死他们了。”笨二叫道。
      蓝袍人听到这里,各个心中发麻,一人大叫道:“快跑啊!”
      挥动手中兵器,紧闭着双眼向前冲去,十来个人跟在他身后。
      这就是“杀星客”带给人的恐惧,只要被他们从大队人马中分离出来的人,在他们面前就是羔羊。
      但有个前提,主场得由他们控制,他们所能控制的主场就是不被包围。
      九狼,这个组织就有狼群一样,采取的任何战略战术,都是取之狼群生存之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结合实力的情况下,能够反杀的就会反杀,能够救走的同伴他们会竭尽全力,如果丢了性命的,九狼也不会感到惋惜。
      这个不止是对敌人凶残,对自己人也是十分凶残的,就如刚开始,七狼被人包围的时候,他们就会想办法救,觉得救不了的他们就会各显神通。
      距离此地的六十里路上,“咻咻咻”的破风中传来,六个银发男子,急速朝这边飞奔而来。
      在距离他们不足二十里山坳中,一道青辉突然暗淡下来,罗飞双脚落地,大声问道:“追我这么久,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噗轰”
      一火把从山顶亮起,一个青袍人出现在火把之下,一人仗着火把跟在青袍身后,他旁边还站着三人。
      “噗轰”
      又一火把出现,一白袍人出现,身后跟着四人。
      紧接着“噗轰、噗轰噗轰”
      七只会把,照亮了罗飞立身的山坳,这是如两只巴掌将小拇指合在一起,指峰在上,而罗飞处在右掌中心。
      六只火把出现在山巅,分扇形布置,一只出现在罗飞身后三丈处。
      其他火把下面都有五人,只有一只下面只有二人,打火把的是正是魔泣,他身前之人正是魔主、项天行。
      “啪、啪、啪”
      没有一人说话,只有整齐的脚步声,就如踏着黑云而来的群魔般,直到距离罗飞十步之距停下。
      “我想知道天瞳上人是你什么人?”魔主问道。
      罗飞转身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的玄法从何学来?”
      “我爷爷教的。”
      “你爷爷?”
      “是的。”
      魔主笑了笑,抱拳对着罗飞一拜,开口道:“跟我走吧。”
      罗飞看着四周人,皱眉道:“我要是不了?”
      “你不会想撞死我们吧?”魔主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我说猜的,你信吗?”
      “不敢确定。”
      罗飞道:“你们到底找我什么事?”
      “只为一个承诺。”魔主道。
      “这么说你是一个中情谊的人?”
      “不,我并不重情谊。”
      “那与我有关的承诺是什么?”
      “无可奉告。”
      罗飞怒道:“未免有些欺负人。”
      “就算欺负你了,也无可奈何,跟我走吧。”
      “我不信。”
      “你可以试试。”
      罗飞怀中取出一根鸡毛,正要往腰间塞,魔主一个闪身“啪”一掌打他手背,笑道:“动作迟缓。”
      双指抓住飞落的鸡尾巴,轻轻一弹,鸡毛飞向魔泣,火把迎来烧成灰烬。
      罗飞双眼有些恐慌,后退一步再次拿出鸡毛,身边一阵风来,魔主出现他身后,抓住他的左手腕道:“还是不行。”
      此时罗飞的右手还在拿着鸡毛,只是左手鸡毛距离腰间更近,却被魔主定了型。
      “你好像对我没有恶意?”罗飞问道。
      “你说的对。”
      “那你为什么要我跟你走?”
      “因为你必须跟我走。”
      罗飞两只手松开,丢开鸡毛,没有看见魔主是如何动的,他也没有感觉到魔主在动,但两只鸡毛又飞到魔泣火把前面化为灰烬。
      “给我一个跟你走的理由。”
      魔主看着三步之距的他,摇头道:“我给不了。”
      “还是想让我跟你走?”
      “是你必须跟我走。”
      罗飞笑道:“这有些强迫人了。”
      “强迫的善意,对你有好处。”魔主道。
      “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逃脱的方法?”
      魔主笑道:“我信,但我有一千种让你跟我走的方式。”
      “咱们好像素昧平生吧?”
      “不,这是三世的约定。”
      罗飞道:“听起来很玄、很缥缈、让人难以接受。”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本来很玄、很缥缈,缘聚缘散何时灭,风来风去不知休,走走停停几重楼,离离别别空余愁,不接受也得接受。”魔主感慨道。
      “你能不能说点人能听懂的?”
      魔主道:“你听不听得懂都与我没关系,你只需知道跟我走就行。”
      “我要是不了?”
      “我已经对你很有耐心了。”
      “想要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跟你走,你总得让心里好受些吧?”
      魔主道:“放心吧,想杀你的话,你根本跑不了这么远,既然你想要个好受,那你说怎样你才能安心?”
      “我知道跑不了,而且你们个个都是高手,但我还是选择相信自己,我能不能挑战你们任何一个?我赢了的话就跟你们走,这样总行吧?”
      “好,你可以挑战任何一个,但你别跑。”
      罗飞平静的打量三十二人,最后来到一个矮个子面前,开口道:“我只要撞飞他,就算我赢。”
      “不行,必须打倒他,比撞的话你都可以把我撞飞了。”魔主道。
      罗飞长出一口气,摸了一把自己雪白的发丝,问道:“怎么打?”
      “打架你不会吗?”魔主问道。
      “当然会,可我不用鸡毛的话根本打不过你们。”
      “用鸡毛的话,你就飞了。”
      “我爷爷没教过我打斗的招式。”
      魔主转身,感觉自己有些心累,想想天瞳上人那个神一般的存在,居然会有憨的孙子,让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突然他整个人又浑身颤抖起来,“黑寡妇”正在折磨他,急促道:“魔泣,我们走。”
      罗飞望着消失很久的二人,急忙一根鸡毛插入腰间,一道青辉从眉心发出遍布周身,寒意肆虐来袭。
      大喝道:“给我躲开,不然老子撞死你们。”双脚离地连连踏动,朝一人撞去。
      三十人都被他吓了一跳,青袍人向后一个翻身,急忙道:“追风,给我跟上他。”
      要问青袍人是谁,十二魔尊战力第一,江湖人称“大悲一书经”、真名“逆栋”,是江湖已故前辈“十三书”的关门弟子。
      绝学“大悲掌”,不论是谁跟他交手都会哭,打不过他的也罢,就连打得过他的人也是这样。
      大悲掌共九式,一式一哭招,九式九连套,久久八十一种套路,每一招不论打在别人身体哪个部位,都是直通泪腺。
      一书经,是十三书前辈给他的赐名,也是他脚招套路,他在打斗的时候脚步总踩字,一脚踏一字、一式大悲赋、双脚踏两字、悲意无处渡。
      “砰”
      被罗飞撞飞的人,正是逆栋手下、四魔将之一,这人就跟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嘴里大叫道:“真他娘的倒霉。”
      追风双脚踏地,手持大弓石棍搭弦,“啪”一声、石棍飞射。
      挥手道:“跟我追。”
      罗飞听到破风声,急忙一个转身,朝这边飞来,张开双臂,将追风死死抱在怀中。
      “砰”
      双脚踏地,用力向前抛去,身后鸡毛煽动再次一个转身向前奔去,“砰”一声,石棍打他腰间,呲牙道:“真疼!”
      追风双脚踏地,大叫一声“别管我,快用网子。”
      屠夫仙子朝后背一抓,一根绳子在手,绳子另一端拴着一张大网,脚步大迈挥动网子,朝罗飞追去,追风其他手下亦是如此。
      逆栋大喝道:“这他娘叫个什么事?”
      眼中罗飞越飞越快,追风与四魔将紧随其后,其他魔尊、魔将只能跟在后面吃土的份。
      每个人卯足了劲,以最快速度跟上,第三魔尊笑骂道:“咱们真是一群废物。”
      “哈哈看来这小子也不傻嘛。”
      “屁的不傻,魔主一走简直成精了。”
      身旁的风在呼呼作响,吹动白发飘逸,罗飞骂道:“有能耐一直跟着,看我累不死你们。”
      追风骂道:“你个小王八蛋,别让我抓到。”
      “抓到又能怎样?”
      “啪”
      石棍再次离弦,紧随罗飞,打在他身后。
      在罗飞呲牙之间,四只网子从身边擦过,吓出一身冷汗,捡起地上石棍,用力向后甩去。
      追风一把抓住石棍,大笑道:“谢谢。”
      “你别这么客气,累了就说。”罗飞道。
      突然“咻、咻、咻”身边传来许多破风声。
      一颗颗小石子如雨点般飞来,罗飞猛然转身,身子在空中摇摆不停,就如雨中穿梭的大鹅,肥胖的身子扭来扭去,姿势很不美观。
      闪身中的逆栋猛然蹲地,抓起一块石子,向前打去大声道:“给我瞄准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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