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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单雄信独踹唐营 枣阳槊血溅洛阳城[2/2页]

中国野史大甩卖 一路逆风的8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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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发麻。罗成年少力壮,枪招更如狂风骤雨,逼得单雄信连连后退。突然,罗成卖个破绽,单雄信槊尖刚探入,他猛地旋身,枪杆横扫,“啪”地打在单雄信肩头。
     “呃!”单雄信痛呼一声,鲜血顿时浸透了战袍。恰在此时,尉迟恭的钢鞭又到,他仓促间举槊格挡,“当啷”一声,槊杆竟被砸得弯成月牙!乌骓马也被唐兵的绊马索缠住,“扑通”倒地,将单雄信甩落尘埃。数十杆长枪立刻抵住他咽喉,寒光映着他染血的赤髯,竟如修罗降世。
     三日后,洛阳城西的洛河滩被血水染成赭色。断头台设在河滩的老槐树下,那树干上还留着隋军当年刻的刀痕。单雄信被剥去铠甲,只穿件青色囚衣,头发用草绳束着,露出脖颈上深褐色的伤疤——那是早年劫皇杠时留下的刀痕。他昂首站在台上,望着远处曹州的方向,眼中没有半分惧色,唯有一片烧得通红的恨意。
     秦琼提着酒坛踉跄上台,酒液顺着坛口洒在黄土上,洇出暗痕。“单二哥……”他声音嘶哑,喉结上下滚动,“这坛‘透瓶香,还是当年贾家楼结义时剩下的……”单雄信接过酒坛,却不喝,只是用手指摩挲着坛口的裂纹,忽然笑道:“秦二哥,还记得那年在二贤庄,你卖马时我请你喝的就是这酒?如今……”他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混着血沫滴在囚衣上,“如今我单通不求别的,只求头朝曹州,看看李家的江山能坐多久!”
     “单将军!”李世民突然从监斩台走下,锦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刺目,“某再问你最后一遍:降,还是不降?”单雄信忽然放声大笑,笑声震得河滩上的芦苇都在发抖:“李世民!你当我单通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兄长的魂灵还在黄土里等着呢!”他猛地将酒坛砸在地上,陶片飞溅间,指着李世民骂道:“你父误射我兄,你却占我瓦岗,杀我兄弟!今日我便是化作厉鬼,也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行刑!”李世民猛地转身,袍袖扫落了案上的令箭。刽子手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此刻却被单雄信的眼神逼得后退半步,直到监斩官怒吼才颤抖着举起鬼头刀。单雄信忽然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得老槐树的叶子都“沙沙”作响。
     刀光落下的刹那,天空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卷起河滩的黄沙,将断头台裹成一片黄雾。待风定沙落,只见单雄信的头颅滚落在血泊中,怒目圆睁,嘴角竟还挂着一丝冷笑。颈腔里喷出的热血直溅到三丈外的幡旗上,将那“唐”字染成一片刺目的红。秦琼“噗通”跪倒,双手插进血泥里,仰天长啸:“单二哥——!”那啸声撕心裂肺,惊得洛河中的鱼群都跃出水面。
     李世民站在高坡上,望着那具仍在抽搐的尸身,手心里的玉扳指被捏得冰凉。他身后,程咬金捶打着胸膛痛哭,罗成默默摘下头盔,唯有尉迟恭低声道:“这等义士,可惜了……”
     夕阳西下,洛水潺潺流过,将河滩的血迹一点点冲刷进黄河。那杆被打断的枣阳槊斜插在沙里,槊缨上的血珠滴入水中,宛如一串永不褪色的忠魂,随着河水奔向远方。正是:
     一槊当关万马惊,仇深似海恨难平。
     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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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单雄信独踹唐营 枣阳槊血溅洛阳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