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确凿证据，”沈斯言点燃一支烟。
钟念很少见他抽烟，只有一次，还是四年前。
沈白尧很聪明，不管这件事到底有没有他的手笔，他至少没有留下任何首尾。
沈斯言抽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蒂，丢进烟缸里。
他转头，看向钟念，眸色暗沉：“钟念，你知道沈白尧正在和谁交往吗？”
钟念抿着唇。
沈斯言忽然笑起来，“你的老情人，现在就是下水沟里的臭老鼠，躲了起来。”
钟念：“……”
在他面前，所有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钟念也不想过多解释。
她的缄默要沈斯言心情变得极度恶劣。
他突兀地起身，三两步跨到钟念面前，将她逼退到墙壁，双手撑住墙面，将钟念牢牢地禁锢他与墙壁之间。
“为什么不说话？”沈斯言似乎在笑，眼神却阴暗得吓人：“几天之前，你不是还很努力的想解释？”
钟念抬起眼眸，毫不客气的反讽他，“我解释你会听？”
“不会！”沈斯言提高音量，“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既然不会，我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钟念撇开脸，眼底漠落，“我无话可说！你爱信不信！”
沈斯言盯着她看了几秒，蓦然勾起一抹讥笑：“是不是听说老情人回来了。”
“所以你已经不需要沈太太这个头衔。”
“连解释也不愿意了？”
钟念纤细的手，缓缓握紧、半晌，又松开。
她强忍着被屈辱感，抬头看他。
“沈斯言，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当年，我亲眼看见他跳进大海里，我亲眼看见他的尸体被捞出，亲手将他推进火葬炉！”
“难道这些还不够！”
“不！你没有看见。”
沈斯言紧盯她的双眸，放低声音，“他的尸体被捞出，已经是面目全非，不过是穿上了他的衣服。”
“是你不同意尸检，是你匆匆将人火葬！到最后，烧的人是不是他，只有你心里最清
在你心里，我到底没有他重要是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