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就好像是特别偏爱悼安一样,不遗余力的在往茅草亭子里面飘,争先恐后的在往悼安身上落。
一阵风过,桃婆婆轻轻的笑了笑,露出了她健全的白色牙齿,就好像这白色的云朵一样。
“其实,我们身为神,并不像传言一样逍遥快活的,也不是像凡人嘴里那样,长生不老,你看看,我这不就白发苍苍的老了么?他们啊,只是把最美好的寄托放在了我们身上而已,那些愿意向寄托努力的凡人,有极少数的成为了神界的一员,他们拿自己的生命赌上了一切受尽磨难抛弃七情六欲之后成了仙,无非就是延长了自己的寿命罢了,我们也会老的,就如我们也会从小长到大一样,不过我们的一生跟凡人比起来不同而已,就好像是你一样,你脱离了幼年期来到了最美好的年龄,也有的神仙开始脱离了这美好的年龄来到了我这个年龄,其实我说的年龄并不是指我们活了多少年,而且我们经历到了一辈子的哪里,我们一生下来就是神,我们对比起凡人实在是太幸运了,可是我们付出的代价却是不可知的,那就是命格,我们可以随意且容易的知道凡人的一生,还有他们的前世今生,但是我们所有人的命格我们却都无法知晓推算,我们知道多长时间会成年,但是我们无法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老去,而且老去之后,又什么时候的会消失,有的神很早就离开了,他们因为一件小事或则一些不可思议的小疾病,就走到了一生的尽头,而有的神,看起来就好像是与天同寿的一样,他们永远都是在最美好的年龄里呆着,他们仿佛不会老,但是不是,他们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老一样,我们无法知道自己的大限之日在什么时候,就好像明天我就有可能魂归往生海了,但是也有可能我还会活上几万岁或则十几万岁,这是没法估量的,因为我们还无法确定一个神到底可以活多久,因为我们不知道时间的尽头”桃婆婆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是沉静的,沉静的仿佛最安静的水面,没有一丝波澜。
这是岁月给予桃婆婆的恩赐。
“那就是我们无法知道我们自己的生命周期是以多久为最大限度的,对么”悼安说话的时候微微皱起了眉头,那个祥云的印记因为她皱起的眉头有些变小,看起来可爱极了。
桃婆婆慢慢的转头看向了一望无际的桃花海,她眼底忽然变的深不见底,有些幽暗深远,就好像是陷入了一些回忆里一样,她缓缓的开口,继续慢慢的和悼安说着话。
“一个神的离开,一个神的到来,我们也在保持着一个生长速度,只是我们比凡人长了很多而已,我们无法推算出来我们自己的命格从而获得我们的生命会以什么当时终结,我们也避免不了那些刻在命盘上的东西上演,我们生来的一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好了,其实有时候,我们也有些像凡人的地方,比方这一点就是,我们对命运,都很无奈而无知,也许还要比他们还要可悲一点,那就是我们可以确定我们什么时候成年,而我们却无法确定我们什么时候老去,也无法确定自己的死亡,会是在老去还是青年的时候,我说的死,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凡人的老死,而是命格里注定的结束”桃婆婆又转头看了一眼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的亓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随即,桃婆婆又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们不能用时间苍老来概括,就好像是我和亓华帝君生于一个时候,但是他依旧丰神俊朗,而我却老态龙钟,还有些和我们同时生于天地初始的神,早已经消失了,我们怎么不会死呢?我们只是不会老死,只是不会像凡人那样到了一定年纪就会苍老死亡了一样,他们有时间的约束有命运的控制,而我们没有,我们和他们唯一一点相像的就是,我们都无法知道自己的一辈子里,会发生什么,会什么时候结束,我们只是和凡人活的方式和长短不同而已,就好像是他们对妖魔的定论一样,只是因为他们和凡人不同而已,说到妖魔,又要说到我们和妖魔的纠纷了”。
亓华安静的看着悼安,悼安安静的看着桃婆婆,桃婆婆心花怒放的在说着话,多久没有人来陪她了啊?她都好像快要忘记了。
“妖魔两界其实也不是绝对意义上的邪恶,有谁说的出来真正的邪恶和正义的绝对定义呢?”桃婆婆
桃婆婆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