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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谁!”
      萧茗慧冲到冯清歌面前,挡住她的视线,怒不可制地喝道。
      “我是冯……”冯清歌话未说完,就被床榻上声弱却坚定的话打断。
      “茗慧……她是本世子心爱的人。”
      萧茗慧满脸的不可置信,回头看向殷鸿离,眼里渐渐续起泪水。
      “离哥哥,你说她是谁?”
      殷鸿离从榻上起身,他的伤在腹部,多日的卧床昏睡令他身子有些虚弱,穿着的黑色丝绸?壬捞?谏砩希?徊揭换旱叵蜃欧肭甯枳呃矗?幢幌糗?圩プ∫滦洹
      “离哥哥,你是不是嫌弃茗慧,若不是我娘执意送我到这里,我……又怎么会如此,离哥哥,我救你的时候,这个人又在哪里?”萧茗慧的执拗令冯清歌深觉不解,按殷鸿离的性情,并不是会朝三慕四的人,怎么就叫她如此死心塌地。
      殷鸿离立即捕捉到冯清歌眼神里的疑惑,抽出被拽的胳膊,一把抱住冯清歌,也不顾在场的其他人,只在她耳边低呐道:“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冯清歌的耳根“嗖”地便红了起来,小巧玲珑的耳垂下是红艳地像沾了朱砂一般。
      “我……我也是”冯清歌小声地回应着,她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情难自禁。
      萧茗慧见二人竟丝毫不顾及她的心意抱在一处,气地从桌子上拿起烛台,就往冯清歌的后背砸去。
      “小心……”华瑶站在门口,迅速往里头一冲,手中的剑“刷”地将飞在半空的烛台劈倒在地,一个踢腿将萧茗慧踢倒在地,剑直指她的眼前,一脸的冷漠与杀意。
      冯清歌并未受到一丝影响,方才靠在殷鸿离的肩头,只觉得周围有风吹过,而殷鸿离似料定华瑶能及时出手般气定神闲地抱着她。
      殷鸿离不舍得放开冯清歌,俯视着躺倒在地的萧茗慧,见她汹涌流出的泪水,眼眸里并无怜惜的情愫,只道:“茗慧,本世子不知你是如何想的,但自认从未有过一丝一毫叫你念想的举动。”
      “有!那年在南都,我差点掉下悬崖,是你拼命救了我的。从那时候起,我便爱着你,这几年,我一直以为你无心感情,只想着与哥哥的商定,我一直在等你。哪怕我来到青州,都是逼不得已。我不求其他,只想在你身边待着,哪怕没有名分。”萧茗慧说到最后,卑微地半跪着身子,声调里都是祈求,“我与从庆阳也是被他所逼的,我只是一个女人,我反抗不了。可是离哥哥,只有你能带我离开这里,什么名分我都可以不要。”
      冯清歌看着萧茗慧哭哭啼啼的模样,脑海里不由想到林慈恩,当初在相府,在龙南靖的身边也是这般模样,可萧茗慧是景夙的妹妹,与林慈恩不同,她深深叹了口气,劝道:“从太子待你极好,整个王府独你一人,日后你跟着他又何尝不是好归宿,何必把心思浪费在一个根本不在乎的人这里。”
      “除了离哥哥,我谁都不爱。我都是被从庆阳所逼,留在王府也是为了救离哥哥。你做人向来有情有义,难道要丢下救命恩人不管吗?你对得起跟我哥哥的情意吗?”萧茗慧见哭闹无用,又加上胁迫之意。
      “说得好!”突然传进来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从门外踏进来,是从兵营回来的从庆阳,显然他已经将方才萧茗慧的话听进耳中。
      从庆阳走进来,打量过殷鸿离,嘴角明明有着笑意,却带了几分失落。
      “茗慧,原来这才是你的心意。不过,你既然已是我从庆阳的女人,别说是殷鸿离,不管是任何人,本殿下都不会让。何况醉酒那次到底是我逼你还是你刻意为之的,本殿下也不必多说了。离兄的眼里除了冯小姐,哪里还容得下其他人,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冯清歌没想到从庆阳有这样的心胸,想来他对萧茗慧是真的有喜爱之情的,只是不知萧茗慧能不能领悟他的心意。
      “我……”萧茗慧哑口无言,心里虽不甘但在从庆阳面前又不敢再说什么。
      殷鸿离却是紧皱着眉头,冷淡地对着萧茗慧道:“你若不是景夙的妹妹,凭你坏了本世子的事,又差点伤了清歌,本世子便不会轻易放过你。从庆阳,你的女人自己管好了,以后再这般坏事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从庆阳气得一哼,又不敢反驳他,只从地上抱起萧茗慧,步子很快地往外头走,边走边说:“你也别腻歪了,咱们耽误不少事了,等你商议下一步呢。”
      “你……还真是挺无情的。”冯清歌小声说道。
      殷鸿离听得清楚,一把抓过冯清歌抱在怀里,语气里不是方才的冷淡,只有宠溺和温柔。
      “你说我什么呢?”
      华瑶朝着魏子渊看了一眼,二人赶紧退了出去。
      魏子渊如今也是想得清楚,他们二人两厢情愿,他没必要混

第一百四十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