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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体泳衣,明明没露什么肉,却前凸后翘蔚为壮观。
      “知道你有料,没想到这么厉害。”绅士如梁钟绰,看到也不禁赞叹。
      孟潇诱惑一笑,舔弄自己的嘴唇,故意卖弄风情道:“怎么,要因为身材而迷上我了吗?”
      “我可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梁钟绰说着,一头扎进了池中,溅起白飒飒的水花。
      他穿着黑色的平角系带泳裤,身上完美的肌肉一览无余,随着激烈的运动一起一鼓,性感至极。
      孟潇坐在泳池旁,托着腮,看着他矫健的身姿,看着他如孩子般清冽的笑容。
      游了几圈,梁钟绰忽的朝这个方向窜过来,就在孟潇惊吓的以为他要撞墙上时,他“噗”的一声从水里迸出来,双手撑着地板,侵略性的看着她。
      漆黑的眼眸如同璀璨星夜,要把人吸进去似得有魔力。
      “来比赛吧!输得人要完成对方一个愿望。”
      “不……不了,我游得不好。”孟潇向后挪了一些,心脏怦怦乱跳。
      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心动。
      “我可以教你,嗯?”
      夜月下,梁钟绰英俊的脸庞是如此亲和,语气也温柔的一塌糊涂,仿佛他们缠绵了前半生,仿佛还会共度蜜色的后半生。
      孟潇迟疑的,点了点头。
      说是比赛,其实就是两个人胡乱的游,孟潇还试了试倒栽葱的水上芭蕾,结果呛的一鼻子水,吓的梁钟绰赶紧把她拽出了泳池。
      孟潇坐在帆布椅上,一边用毛巾捂着脸咳嗽,一边伸出四根手指头。
      “七次我赢了四次。”
      梁钟绰双手叉腰,无可奈何的笑了:“看来你是没喝饱,还有精神算这个。”
      “我不管,愿赌服输。”
      “知道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孟潇擦干净脸,逆着灯光和月光,看着他的星眸,咬住了嘴唇。
      梁钟绰回望着她,耐心的等着她思索。
      空气中有植物的芳香,还有水体的温润微腥,夜虫清脆的鸣叫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被空气柔化后,软软的落在鼓膜。
      “还没想好?”
      “想好了。”
      “要什么?是我可以做到的吗?”
      “我想要,你出现在我每一个梦里。”
      说出来,仿佛灵魂失落了一小段,但心中却是无尽的喟叹和满足。
      梁钟绰睁大了眼睛,他当然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猜想过孟潇的心意。
      但没想到,是在这个时候,这种情景。
      纠结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开玩笑的。”
      孟潇弯着唇角说,眯起的眼睛中,却看不到笑意。
      “我要的东西都是争来的,几乎没有人主动给过我什么,早就习惯了。”
      “对不起。”
      “如果不是真的心怀愧疚,请不要说这三个字,会让人觉得恶心。”
      “那我应该怎么做?”
      “该干嘛干嘛,一如既往便可。”
      令人遗憾的告白,也是告白,总比窝在心里,发酵溃烂要好。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便真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场婚姻,孟潇本是有明确目的的,但发生这么多事之后,她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该向何处走去。
      宴会如期举行,会场并不是想象中的金碧辉煌,荧荧夺目,反而很简洁,朴素。
      如果让孟潇自己选,她一定会穿曳尾裙晚礼服,镶有水钻,闪闪发光的那种。
      但此刻,她庆幸自己穿的是银朱色的旗袍。
      即使是这种顶级的上流宴会,梁钟绰也是绝对的主角,众星拱月般的存在,而他身旁的孟潇自然也备受瞩目。
      孟潇弯着梁钟绰的手臂,在他身边作为妻子面见一位又一位身份尊贵的宾客,笑容满面又不失脾性,知书达理又不失情趣。
      出色到惊艳的表现,让认识不认识她的人都有些意外。
      毕竟,她可是一个狠辣的钢铁女子。
      主要是角色身份不一样,如果是她一个人出席,或者说在另一个场合,态度是绝对不同的。
      人的身份是流动的,表现自然也流动不定。
      并不意外,但令人厌烦的,遇到了楚白禅。
      “你好,梁先生,还有你,梁家新娘。”
      梁钟绰和他握手,孟潇笑了笑,没有搭话。
      “这么冷漠,还在生我的气?”楚白禅揶揄道,这人长的清俊典雅,行为却颇为轻佻。
      梁钟绰疑惑望向孟潇,她悄悄皱眉,解释道:“昨天晚上在酒店偶遇,楚先生给我算卦,是大凶。”
      “我不是说了吗?有办法破解的。”
      “那么要如何破解?”梁钟绰顺着问下去,眉眼认真,好像很相信的样子。
      毕竟,楚家在命理学这块领域是很有威望和地位的。
      楚白禅张了张嘴,瞄了一眼孟潇不虞警告的眼神,笑着说:“我已经告诉过孟小姐了。”
      他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梁钟绰也没有深究,说了两句,楚白禅便走了。
      孟潇走到长桌旁,抿了一口红酒,想咽掉楚白禅留下来的“诅咒”,用胃酸全部消化。
      “命理这东西,坏的不灵好的灵,不必太放在心上。”梁钟绰在一旁安慰道。
      “他是不是有病?”孟潇压低声音抱怨道,“昨天说了一遍就算了,还跑过来再提醒一次,不是诚心膈应人吗?”
      梁钟绰泛起苦笑,抚了抚她的背,又劝慰了两句。
      因为这件事,孟潇心情实在糟糕,反正该见的人都见了,该做的事也都做了,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开。
      梁钟绰和国防部长约好择日面谈的时间后,盘算着也选个合适的时候退场,楚白禅在这时候拦住了他。
      “梁先生,能把尊夫人让给我吗?”

第十二章 告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