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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吾知其亦已兮(7)[1/2页]

她吞食了他的灵魂 上没有下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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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郑轶点点头,整顿队伍,指挥两人搬开嵌在地上的玻璃,陆陆续续让人跳下去。
      地下的格局和之前的差不多,钟乳石砌成的地洞,阴森偏冷,暗淡无光,不知是谁擦亮的火把,人影顿时映照在壁上,恍惚绰约。
      程郑轶跟他们解释:“护送任务的时候我们住在这里几次了,没有危险。就是晚上睡着有点冷,我们轮流守夜,等第三根火把烧尽的时候就可以出发了。”
      他交代完,随着队里几个关系要好的人找了个角落躺下。
      纪?也找个块平整的地方,靠近火源,还算暖和。
      全队只有木絮一个女人,周音慢腾腾地走过去,低声问可不可以一起睡。
      木絮刚想拒绝,大强连忙将她来到自己身边坐下,热切地说:“当然可以!”
      木絮:“……”
      正合她意,木絮在心中哼了哼,挪移到纪?旁边,面无表情地说:“大强要和那女人一起睡,我只能和你睡了。”
      周音听得脸色一红。
      大强在一旁听着炸毛:“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
      木絮才不管那么多,一双黑黝黝的眼注视着纪?,就等着他点头。
      纪?在火光照耀下神情自然,将书包垫在头下,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一幅无所谓的模样:“随便你。”
      木絮欣然地躺在他身边。
      大强尴尬得笑了笑,最后让周音睡在木絮旁边,他睡在外面,两个男人均呈现出保护的姿态,将她们搁置在他们之间。
      身下总是传来呼吸声,在凉意肆意的空间里惹得他某一块肌肤微微发烫,纪?翻了两下身,最后干脆转过来,一转就看见她睁大湿漉漉的大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纪?暗“操”了一声,装作不在意地悄声问她:“方向对吗?”
      木絮眨眨眼,轻轻地“嗯”了声,说:“应该就是在禁区的方向了。”
      “我们好像总是在往最危险的地方走?”
      “当其他地方都没有路的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路。”
      纪?没说话了,她也不开口,奇怪的氛围在他们身边游转。
      他被她看得难受,猛地往后挪了几下。
      木絮察觉出来不满:“你躲什么?”
      “没躲。”
      “就是躲了。”
      “……”
      “你紧张什么?”
      “没紧张。”
      “就是紧张了。”
      “……”
      x她祖宗,这天没法聊。
      纪?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冷着脸说:“睡觉。”
      木絮一溜烟滚到他背后取暖。
      她感觉出他肌肉一僵,然后渐渐放松,估计是今天真累了,没过多久就呼吸均匀。
      火光照耀在避免上,好似飘舞的黑带。
      正当木絮似醒非醒快要入睡的时候,耳边又想起龙吟般的嘶吼,可能是靠近禁区的缘故,这次的声音尤为清晰,更为惊悚的是——在嘶吼的隐藏深处,还夹杂着一个人声的呼唤——
      “不……丝……”
      “不丝……”
      “不需……”
      “木絮——”
      木絮一个激灵后醒了,淡淡的汗渍从额角流淌,她微喘着气息,双目不知为什么突然就红了。
      一转头,发现纪?也醒了,神色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担忧:“你怎么了?”
      木絮轻声开口:“刚刚是你在喊我?”
      谁知纪?摇摇头:“我看你睡得不安慰,正想喊你,你就醒了。”
      不是他在喊她,木絮心中发毛,刚刚在做梦,但那一声比一声清晰的呼喊,她确定,就是在喊她的名字。
      她告诉纪?:“我梦到有人在喊我。”
      纪?说:“你应该是被梦魇住了。”
      木絮红着眼:“梦魇?”
      纪?点头:“人在某种压力压迫下很容易产生梦魇,可能是在这儿没睡好,又被龙吟侵扰,所以觉得有人在叫你。”
      看着她一脸迷茫,他耐心地解释:“这里是海市蜃楼,你俯身在夏宓身上,除了你我,谁知道你叫木絮?”
      什么人会叫她?除了她自己。
      木絮突然一声轻笑,淡淡地说:“你说的对,我死了几百年了,不会再有谁知道我。”
      纪?一顿,看她的神色带着复杂。
      “你……”
      “我可能就是梦魇了吧。”她打断他接下来的话,重新仰躺在原来的位置上。
      纪?想了想还是说:“我说的话也不一定……你是妖,禁区里的也是妖,它有没有可能认识你,或者是它囚禁了什么人……可能认识你。”
      纪?想自他做刑警以来,什么推理都是讲究证据,类似这种脑洞大开的猜测,他还是第一次做。
      木絮轻笑了声,没领他的情:“它要是认识我那就糟糕了,深更半夜喊着我的名字肯定是对我恨之入骨的仇人了,至于囚禁什么人——不可能,上辈子和我有任何瓜葛的人都死了。”
      她想起什么,表情变得淡淡的,根本不愿意去回忆。
      “为什么一定是仇人,也可能是你朋友。”
      木絮张了张嘴,眸中波光无丝毫流转,她轻轻吞咽一口,然后开口:“那更不可能了,我只有一个朋友,但被我害死了。”
      是她的愚蠢,害死了他还有她自己。
      纪?呼吸一窒,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有可能苏醒过来,为什么他不可以呢?”
      木絮猛地从另一边转过身来,一双眼充盈着红色血丝,不知哪来的述说欲:“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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