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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道茫茫,尘烟翻滚之中是疾速狂奔的骏马,行路上人烟稀少,只有遍地黄土上悄悄展露头角的野草,受惊而奔的爬虫,还有书上嘶吼的鸟雀。
      马车早就驶离了长锦都,没有了繁华的街道,熙攘的人群,还有喧嚣的热闹。这里只有荒芜的路途,两匹矫健的赤马拉着一辆装扮寻常的车厢。
      掀开车帘往回望去,一片黄沙掩目,早就寻不到那个她熟悉到流连的都城。马儿突然嘶吼一声,随即跑得更加快速,扬起漫天沙尘,泥黄色的尘雾在车厢两侧浓淡不一。
      沈?O?O暗叹一口气,无奈地又放下车帘,生无可恋地瞪大着那双杏子眼。
      大堂里。
      沈?O?O见牧老爷的神色在不断变幻着,暗知他的内心现在已经摇摆不定了。
      所以她又给他下了一剂猛药,“爹,难道你想等日后月洲他老了,动不了了,早就没了一腔热血才指望他出去闯荡吗?”
      “再或者说以后月洲他没有一点能力,又怎么能继承您的衣钵,像您一样做一个优秀的生意人呢。”
      她的声音又甜又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软弱,反而直接刚硬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危害。
      二位老人家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又禁不住去思考沈?O?O说的这番话。
      “?O?O说得是对的,我竟一时忘记了这番道理,当真是糊涂了。”沉思了许久的牧老爷深叹一口气,对于沈?O?O的话,他不得不表示赞同。
      因为牧月洲是他唯一的儿子,身子骨一直不好。后来又沉睡了五年之久,所以他一直对牧月洲是放纵的溺爱。
      倒忘记了现在的牧月洲没有一丝生存的经验,不懂得生意上的险恶。
      现在他还算年轻,还能撑得起这个牧家,担得起皇商之首的称号,倘若他不在了呢?又有谁愿意会在一旁孜孜不倦地教导着牧月洲呢?
      而且牧家是在天子眼下混饭吃,这天家的心思最是难捉摸猜测,还有底下的争逐剧烈的商贾贵人对牧府虎视眈眈,稍微一个不慎就得搭上了全家的性命。
      反正他的洲儿已经醒来,他也还能管理这片家业,现在有时间,有精力,那何不放手让他出去闯荡一回呢。
      牧老爷心中升起了千丝万缕的思绪。许久,他才缓缓点头,同意了让他们出远门这件事。
      “唉——”沈?O?O长叹一口气,怅然地回过神来。
      那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有在皇城舒坦,真后悔当初答应与牧月洲的约定。
      反正他寻没寻到记忆,她都一样是牧府的大少奶奶不是?当时真是被鬼遮了眼,稀里糊涂就把自己赔了进来。
      看着这般荒凉的地方,她禁不住吟诗一首抒发自己的父母悲痛之感,“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啊!”
      车里正摆弄着要药单子的牧月洲愣了一下,闻声抬起头来,露出一双含着笑的眼,心情很好地跟沈?O?O说道,“?O?O,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有这般荡气回肠的才华。”
      话毕,他认真地打量起沈?O?O来。
      沈?O?O只感觉周围的空气压抑到了极点,闷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来了,根本不愿与他搭话。
      牧月洲笑道:“?O?O。”
      “叫我干嘛。”
      这人怎么出了门之后就变得??锇舌铝四亍
      “先前忘记问你了,什么时候准备了这张方子的?”他面色淡然,拿着那张之前她展示给牧夫人他们看的药单在手上晃了晃。
      沈?O?O缓缓抬眸,泛黄的纸张写满了字,被他那么一晃,眼都花了,“我画符的时候。”
      牧月洲愣了一下,微微侧过头,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来什么,“你写这东西做什么?”
      ?O?O听到他无厘头的反问,白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这人不会好好说话,所以就写了单子,防着你呢。”
      牧月洲神色一凝,默默将手中的纸折叠整齐。
      “哎,?O?O真了解我……”
      “狗屁!”
      见他这般不要脸,她禁不住爆粗口。
      “诶,你……”
      “你通知罗姐姐他们没有?”
      她特意打断他要反驳的话,抬起眼来,严肃地望着他。“我们现在已经出发了,罗姐姐他们现在在哪呢?”
      牧月洲被她冷不丁那么一问,沉思了一会,“我两天前与他们通信,王凡之说他们还在云城,算算时间应该也出发了。”
      “那你有跟他们说在哪汇合吗?”她刚点着头,倏然又吸取包裹起来什么,继续问道。
      只见牧月洲一侧身就从身后

58.征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