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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得正欢的缰马被猛然拉住,前蹄不甘地跺地,恣意回头仰头长吼了好几声才停下。
      外边停着到还算容易,就苦车了里边的两人了。
      方才剧烈的摇晃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沈?O?O没能及时站住脚,下意识地对面扑去。
      整个人后半身架到桌子上,可上半身竟然将牧月洲死死地抱住了。
      被沈?O?O突然飞过来的身子一撞,牧月洲不由得跌坐在垫子上,沈?O?O往他那一磕。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惨叫。
      “你……快些起来。”牧月洲痛得咬牙,用力在她身上推了推。
      “……对不起。”?O?O借着他的劲,麻溜地扭动着身子。不一会就坐回了对面,一样也痛得捂嘴。
      随即,想起来什么,紧张地望了眼牧月洲,“你……”
      瞬间,她就敛住了气息。
      好不容易才坐稳的牧月洲随意一抬眸,沈?O?O唇瓣边上沾染着几缕鲜红,他一时间啼笑皆非,“?O?O,下次口脂涂浅一点,现在都花掉了。”
      可沈?O?O听见他的,下意识地伸手探了探唇,手指上果然也被染上了鲜红。
      她又羞又恼,将手指伸到他面前,哭笑不得,“这哪是什么口脂啊,分明是你血迹。”
      傻子!
      “你说什么……”牧月洲微眯起眼,直到下巴隐隐作痛。他有些犹豫地摸了一下,“嘶!”细长的手指痛得瞬间收回。
      睨着沈?O?O嘴上的艳红,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脸色几番晦暗,“你方才磕到我哪了?”
      牧月洲端坐在她对面,注视着沈?O?O的含笑含俏的杏子眼,一阵清风吹来,高高束起的发梢无比青春的跃动了一下,缕缕青丝滑过他如玉兰的般温润的脸,密长的睫羽轻颤。
      漆黑的眼眸宛若深山里的一泓泉水,被微风吹的波澜四起。
      被他冷眼那么一看,心虚的沈?O?O手指游移到下巴上,往自己那细嫩的皮肤上戳了戳,“在这里。”
      虽然她看不见,但是还是依稀听见了牧月洲长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对不住……”她低着头,讪讪地开口。
      车厢里顿时安静极了,沈?O?O呼吸都不由得轻缓起来。
      沉默了许久,牧月洲没有接过她的话,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怒不可遏的怒火,严厉地瞪着她,像极下一秒就要爆炸开的锅炉。
      ?O?O的身子不停地在颤抖,在他的注视下,羞愧得头越来越低,都恨不得钻到桌底下去了。
      她忍不住为自己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这事哪能赖她啊!车夫的错!
      “……下次开车注意点!”许是听进了她的话,牧月洲默然睨了她半晌,猛然起身。
      一把掀开了车帘,走下去的同时还瞪了一眼满脸疑惑的车夫。
      少爷为何那么生气?
      见他们家少爷走出来时,下巴明显有一处殷红,他倏然想起来什么,转过头就看见自家夫人正拿着帕子擦拭着唇上的血渍。
      “少,少夫人?”车夫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小的该死,小的下次一定注意!”
      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怪异地望向车夫,他的耳尖都红得快要滴血了。
      沈?O?O心中暗道,不好,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不是……”她欲张口辩解,车外就传来羞恼的催促。
      “还在里边做什么,快点出来。”
      沈?O?O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探出头来,见牧月洲的下巴上的伤已经变淡了一些,心中顿时也松了一口气。
      再环顾四周,黄沙喧嚣的荒凉已然不在,稀疏的植被给这偏僻的郊外也增添了少许生机。
      点点葱绿缀着暖黄色的疆土,一座高耸的城墙拦住了身后肆虐的风沙,维护着这一小片安宁。
      城墙上的城牌被狂风携卷的沙尘侵蚀得黝黑的字体有些模糊,眯起眼来看,勉强能看见——玉丰峡。
      “玉丰峡?”沈?O?O顿了一下,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
      走下来往近瞧了瞧,猛然一拍手,“这不就是嘉武国南北的分界处嘛!”
      嘉武国的疆土广阔,南北横跨距离远,呈一条巨大的带状。为了更好地方便管理,便按照气候,人文风俗等作为划分的标准,以玉丰峡为中介线,以北便是以长锦都为中心的北极,以南便是以菇歇城为中心的南极。
      她又突然有些忧虑了,这玉丰峡贴近边疆,更是紧挨着雀城。
      现在到已经到了玉丰峡了,说明距离南方越来越近,而距离雀城也是越来越近。
      这到快要回到家门口了,她是应该学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还是应该去慰问一下原主的老爹呢?
      她越想越是烦躁,眉头也逐渐拧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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