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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魔鬼的暗箭 1[1/2页]

福缘策 栾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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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俏月来,银汉说:“妈,我这些天昏头,没去看你,多包涵。”来俏月说:“那边新修了个公园,你看过了吗?”银汉说:“没魂,顾不上。前几天我上建筑市场买东西,碰见我大娘。她没谈具体事,抓住我的手就哭,好像吃了什么亏还说不出来。我脑子不转圈,也没问她怎么了。”“她后悔了,但是晚了。哎,你姐找到对象了,叫张平澳,这就结婚。”银汉惊喜地说:“真的?太好了。我姐这么多年不敢再结婚,当年受打击太大。终于解开了这个心结,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我爸去世以后,我老觉得你们俩过得不像样,但我又无能为力。”
      扈美芹听说碧喜再婚,十分嗤笑:“你姐是有的家子的人了。”银汉说:“不碍你什么事,她对你从来都很厚道。”扈美芹暂时没吭声,过后对彩娟得意地说:“过不成。街北那家老头那么大年纪又找了个老婆,咋样,过不住。有孩子,谁家不笑话:老头的闺女去闹老婆,老婆的儿去闹老头。你等着看啊!”
      这天中午,美芹用体温表量体温,银汉接过来看一眼,是37度9。彩娟说:“咱妈感冒了。”银汉迷迷糊糊地说:“去输液吧,可别烧起来。”美芹犹豫不定,彩娟动员,就同意了。银汉带她去输液,输了三天,体温正常就罢了。扈美芹自始至终都没带病样。银汉觉得不对劲,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彩娟见银汉坐床上无精打采,就问:“今天晚上吃什么?”银汉迷迷糊糊说:“今天晚上?对,该做饭了。我还以为吃了这顿下顿不用再吃了,真麻烦。”扶着床头柜慢慢站起来要上厨房。“睡会吧。”彩娟嬉笑着把银汉推倒在床上,银汉“哎呦”一声。彩娟不耐烦说:“你哎呦什么。”银汉怒道:“给你说了我浑身疼,你总不能不知道。”“我忘了,我忘了还不行嘛。”彩娟嬉笑着推推他。“别推,心里直往上撞。”彩娟后悔,懊恼说:“哎呀……”
      晚饭后下起了大雨。银汉难受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勉强镇定判断现状:“我到底怎么了?在家里怎么这感觉?一定是感冒了,要不怎么那么难受。好像曾经带着岳母输了三天液,她是好了还是没好?怎么想不起来?”银汉挣扎着走到当门屋外,透过门上玻璃往里看。美芹搂着彩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看一边喝酸奶,微笑并亲昵着。“她们确实没事,我怎么这么难受?”银汉既不能思考又无法再支持,又回屋躺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银汉睁开眼,见晓风在写作业。银汉怕传染晓风,又挣扎着起身把自己的被子抱外屋说:“晓风,我难受死了,我得一个人睡外屋,你跟你妈在里屋睡。”晓风不习惯,也只好点点头:“嗯。”银汉冷得厉害,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彩娟看完电视过来,坐在床边端详一会问:“你怎么回事?”银汉难受得不能支持,咬牙说:“没事,你睡吧。”“你哪不舒服吗?”“我什么时候舒服过。”“你上外屋来睡干什么?”“我想清静清静。”彩娟发愁,假意高兴说:“打你两下你就好了。”银汉忙睁开眼:“别打,一打我就死了。”“哎呀。”彩娟颇泄气,但慢慢握住银汉的手,又慢慢伸平,然后趁其不备,使劲拍了一下。“啊!”银汉痛吟一声哭起来。彩娟一脸晦气懊恼说:“我没使劲打。”银汉哽咽着说:“疼死了,你离我远点。”晓风在里屋门口责备说:“妈你站远点!”
      彩娟没办法了,催促晓风收拾作业就睡了。过了一小时,彩娟一反常态起床,穿戴齐整,开大灯来看银汉:“你没事不?我给你搅点面水喝吧。先量量体温吧?”银汉迷迷糊糊地说:“好。”彩娟拿出体温表给银汉,然后去做面水。银汉量了体温一看,44度还多。彩娟端了面水进来,问:“喝不?”银汉说:“麻烦,出大事了,上医院吧。”彩娟吃惊地看着体温表,面有难色说:“外面下着雨,明天再去吧。”“不行。”“你先喝面水,喝了再说去。”银汉开始抽搐,一说话就咬舌头。只好咬着牙道:“好。”端起来要喝,但是舌头已经不听使唤,牙碰在缸子上叮当响,无法再喝。银汉咬着牙硬撑着对彩娟说:“彩娟,赶紧送我上医院,晚了来不及了。”彩娟惊慌喊晓风起床,又拍扈美芹门告知。银汉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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