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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一体的神无时无刻不在调整自己的三位空间度。这是一体成长的必然。谁也说不上是昊的成长促进三位调整空间度,还是三位空间度的调整促发生命。
      “环境决定生命。”明望着月晕外,对手上的老鼠说。
      “太深奥了。老鼠很单纯的。”黑色的老鼠仰头回答明。
      “还是把这当成明的自语吧。”站在明的肩膀上的白鼠说。
      两只老鼠均为雌性。
      明确实在自语,她没有理会老鼠。
      “看见了吗,白鼠。外面的曦很想念明。“黑鼠对手掌上的白鼠说。
      两只老鼠异口同声黯然,“想念是什么呀?老鼠太单纯了。”
      “萌动的爱有了想念。”明说。
      “老鼠太单纯了。”
      “走吧,单纯的老鼠有各自的爱好。”两只老鼠相互说着,从明身上跳到身下的白色枝蔓上。
      每次老鼠离开明,分别之际总要抬杠。黑鼠往左边的藤蔓跑,白鼠就往右边的藤蔓跑。
      “我比你能吃,所以我的门牙更坚硬。”白鼠对黑鼠叫道。
      “我比你能啃,我的门牙最坚硬了。”黑鼠对白鼠叫道。
      明居住在月亮上最大的一棵白色树木上,这是雪花树。雪花树从未开过花,枝蔓数也数不清,每条枝蔓都纠缠着数不清的白色树木。所以说,月亮上的白色森林靠着雪花树为依托。是雪花树撑起了白色森林。无论两只老鼠走到哪里,脚下都能看到雪花树的枝蔓。明居住在最为高大的枝蔓上。
      月的皎白源自白色森林。森林呼出的气息形成月晕。
      被月晕包裹的是一个白色的生命种子袋。里面孕育着数以亿万计的种子。整个口袋是木质的子宫。子宫里的森林为胎盘,月华为羊水。月的森林不用扎根。它的根悬浮在月华中,吸收着月华。
      两只老鼠在森林里飞荡跳跃,很是激荡。白鼠每碰上一只陌生的没有被它咬破的树木,就要尝尝鲜。月的树木一旦有伤口,永不愈合。白鼠不在明的身上时,就知道吃。黑鼠与白鼠一样,有一副锋利可爱的门牙,与尖利无比的上下两对爪子。黑鼠离开明后,就知道啃。它从不吃,因为它的饥饿非常轻,只要啃一啃树木,门牙在接触树木的过程中,饥饿就被颠覆了。
      白鼠不停品尝,它神思的美妙就在新鲜的品尝中。黑鼠不停啃咬树木,它就是要找到啃不动的东西来。
      这些植物千奇百怪的姿态,千奇百怪地浮定在月华中。
      当月进入地球的背影中,两只老鼠在明身上相聚一次,等待月转出地球的背影。
      “朋友,啃不动了吗?”肩上的白鼠低头问黑鼠。
      “还在啃动的角落里。”
      “慢慢啃吧。”
      “我不会像你,就没个饱。”
      “各有所爱呀。”
      “还没品尝完吗?”
      “真丰富呀!”白鼠舔舔门牙。
      明在神思,翻看自己的记忆,对外面的毫无心动。
      两只老鼠莫名好奇的眼神再次留在沉静的明身上。
      “我喜欢欣赏明的静。”黑鼠说。
      “我也沉醉。”
      “真美。”两只老鼠小声说。
      “是呀,这个世界太美妙了。”白鼠说。
      “是因为老鼠很单纯吗?”黑鼠问。
      “当然。没有比皎白更美入心灵的光色了。”
      “看,地球的色调变了。”在地球的背影中,老鼠指着时空中的阳光。
      “是阳光里的晨曦。晨曦成为世界的主色调会持续好长时间。”从神思中回过神的明对老鼠说。
      “我喜欢晨曦,”白鼠说,“但我不向往。”
      “我也是。要是能够触摸到晨曦就好了。”黑鼠说。
      明飞起来。
      “明要带我们进入晨曦吗?”老鼠问。
      两只老鼠被明的飘渺甩在森林上,明自顾自飞着,没有回答老鼠。
      明穿着飘渺,飘渺是明与生俱来的衣裳。她能够脱掉,只因爱情没有成熟。
      “明的生命没嚼头。”白鼠说。
      “老鼠只活在自己的门牙里。”黑鼠安慰着白鼠。
      “我愿意啮噬。”白鼠笑道。
      明的飘渺挥过森林,森林中的生命种子就从枝蔓中飞出。一直向上悬浮,到达月晕中,被月晕阻挡在了月亮这个种子口袋里。
      两只老鼠忙碌起来,快速奔跑跳跃着要抓住种子这种新奇的嚼头。可是任它两发挥全身本事也抓不到一粒种子。种子如精灵般总能躲过老鼠到达月晕。
      空中传来明的声音,“这是生命的种子,是献给大地的生机。种子于大地,如老鼠身上的皮毛。”
      “真多呀,充斥着整个月晕。阻挡了我对世界的欣赏。”黑鼠说。
      “如果能像种子这么飞起来,我们就会随着种子到达大地。”白鼠说。
      “捉住一些,这些种子就会带我们飞起来,但是捉不住呀。”
      两只老鼠和谐地背靠背坐在雪花树的枝蔓上,仰望不断在月晕中充实的种子,沉默了片刻。
      “这么多种子成长与大地上,那将是多大的森林呀。”白鼠说。
      “肯定比月亮上的大。”
      “也比月亮上丰富。”
      “当然,不然要大地干什么。”
      “明白了,荒的大地不久会是最丰富多彩的生物之地。是日月在大地身上对生命的寄托。”
      “明常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顶顶真。”
      沉默再次伴随两只老鼠,最沉寂的还是种子的飘升。
      “你们为什么存在?”明问老鼠。
      “为我们心中的记忆。”老鼠毫不犹豫,异口同声。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只可爱的老鼠在生命中等待着我。它为什么要等我呢?它又在哪里等我呢?我记得它站在我的记忆中,空落落的站在那里向我招手。我就认为它是在等我。”黑鼠说。“有了它在我的记忆中,我的记忆不再空落。”
      “什么,难道黑鼠的记忆中没有白鼠吗?”白鼠问。
      “有呀。只是我更沉迷那只向我招手的黑鼠。”黑鼠答。“这就是我为何一直在森林里搜寻。为了一直黑鼠。”
      “什么,你不是在啃,在寻找比门牙更坚硬的植物吗?”白鼠更加吃惊,越发可爱。
      “不是,我是在寻找黑鼠。为了不走重复,我将搜寻过的树枝留上自己的牙印。”
      白鼠气得牙齿直碰撞,“你不跟我比门牙”
      “这有什么,你沉迷自己的吃不是很好吗。”
      明在一旁默默地浅笑。
      黑鼠说到白鼠的心里,白鼠眼珠转动着,回答道,“

第三章[1/2页]